她扣子系得随意,低头就能看见大片无瑕雪肤和饱满小乳,也不知道是太信任他还是根本无所谓。

拿着吹风机走神,乱飘的头发搔着他喉结有些燥意,心口也暗涌郁气,撩起发根时一不留神就扯重了。

“嘶你会不会吹啊。”

谢行莺吃痛,扭头龇牙凶他。

当真是大小姐脾气,对她好是理所应当,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罪大恶极。

沈弋掀起眼皮,关掉吵得头疼的吹风机:“那你自己来?”

谢行莺鼓着腮,白嫩一团像剥开的荔枝肉,气呼呼:“要不是你求我留下来,家里早就有佣人给我吹好了。”

头顶传来淡声,莫名泛着冷:“合着我在你那就是佣人呗。”

谢行莺微撇下巴,神气“哼”了一句,火上浇油:“你连当佣人的资格都没有!”

下一秒沈弋大手提着她腰将人掉了个面,紧贴小腹,谢行莺没穿内裤,长腿折叠打开,小穴蹭到健壮腹肌猛地娇颤下,软了嗓子:“啊.....你干嘛.......”

沈弋没理她,手游进宽松衬衫,顾自颠着一只乳团,宽大掌心堪堪握住,刚好适合揉捏,谢行莺身体敏感得过分,手指刚收拢,上面的红润小嘴就嘤咛出声,娇滴滴的,宛如把玩了个一捏就吱吱叫的玩具:“啊......别捏......嗯啊......好奇怪......”

沈弋恍若未闻,用指节上的厚茧刮着奶尖颗粒,慢条斯理,力度时重时轻,惹得谢行莺一边命令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勾着他腰,挺身摇臀:“痒......停下......嗯啊......好痒......”

燥热的喘息下浑身玉肌透着薄粉,秾艳如玫瑰,漂亮的不可方物。

沈弋目光深晦,一寸一寸裁量她的模样,半晌,陡然开口:“大小姐在其他佣人怀里也扭得这么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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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突兀响起,瞬间打碎全部旖旎,沈弋偏着头,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脖颈凸起的青筋痉挛了下,他用舌尖抵着腮,笑了声,抬头率先看见谢行莺盛怒下噙着泪的眼。

真红。嚤羯唑??一???

玫瑰花瓣落下,他的心也宕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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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校园部分,忘记说年龄了,莺莺 19大一,沈弋18高三

0007 7.心机老狗的千层套路

“你快点!”

谢行莺坐在床上,攥紧手机,哽着声朝电话那头催促。

刚挂断就将手机往墙上砸,“砰”的一声闷响,在地板滚了两下,屏幕漫开蛛网裂纹,全然不顾这个手机其实是沈弋的。

谢行莺咬着腮肉,眼尾被泪水烫出两道红,摔了手机犹不解气,冲着换上黑色T恤的沈弋纵声骂着:“你怎么敢羞辱我的,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人渣!败类!看到你就恶心!”

沈弋单手插兜,屈背靠在卧室门口,仿佛死水凝结的冰山,一声不吭。

半晌,才弯腰去捡墙角的手机。

触摸到的一瞬间,谢行莺也刚好脱掉身上的衬衫,往地上一摔狠踩几脚,大声吼着:“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沈弋颦了下眉,翻过手发现指腹被翘边的钢化膜划出一个细小伤口,喉咙里挤出一声极轻的“嗬”,难辨情绪。

谢行莺懒得搭理他,换上来时的裙子,从床尾角落扒拉出内裤,发现湿透了,根本没法穿。

想起先前的事,火气又撺上脑门,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光脚跳下床,走到卧室门口时又跑回来将垃圾桶一脚踹翻,弄得一地狼藉。

沈弋对她的各种破坏行为不置一词,始终木然一张脸。

直到看见谢行莺翘着臀穿鞋,裙子根本遮不完全时,脸色才猛地一沉,从衣柜里拿了件足以盖住她大腿的冲锋衣,递到她面前强硬道:“穿上。”

“不穿!”谢行莺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