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手,径直去拧门锁。

“穿上,”沈弋的手先她一步搭在门上,宽大挺拔的身影堵在她身前,紧抿着唇不肯让步。

“我就不穿!你算什么东西,滚开!”谢行莺此刻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炸,扒弄沈弋手臂时,指甲抠进肉里留下几道血淋淋的抓痕,他却跟屏蔽了痛觉一样,一动不动。

谢行莺气呼呼后退半步,瞪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沈弋看着她,压下眉咬着牙道:“你不知道裙子很短吗还不穿内裤,你”

谢行莺低头看了眼,故意和他作对,尖声说着:“那又怎么样,穿不穿有什么区别,穿不也被你强奸了。”嚤竭做??ò贰

沈弋被她这狗屁逻辑气得头晕,脖子上都暴起青筋,下一秒又听见她恶里恶气道:“这垃圾地方还有比你更禽兽的吗。”

沈弋用被挠得鲜血淋漓的手拉住她,下颚线紧绷,黑脸说着:“我禽兽?我禽兽会不忍心肏你,我禽兽会尽顾着让你爽了,你见哪个强奸犯像我一样舔完上面舔下面的。”

谢行莺被他粗俗露骨的话钉在原地,睁大了眼,想反驳但是脑袋一时空白急得跳脚,小脸涨红,娇喝:“那又怎么样,我这么漂亮,还有钱,让你舔是给你脸!”吼完了,又急巴巴违心补上一句:“而且我根本一点都不爽!”

沈弋克制住体内飙升的肾上激素,一半是生气,一半却是心动,骨节分明的手靠在门上抵住脑门喘气,他觉得他他妈真有受虐倾向。

“你快让开!”谢行莺又上手扒拉,没想到这次沈弋干脆利落的让开了。

她瞪他一眼,抬着下颌尖儿错身大步走出去。没想到随着关门声响起,一只手从后面伸出,将又被遗忘的包包挂在她脖子上:“留下来是要当床费吗。”

谢行莺茫然了一瞬,猛地扭头和沈弋那双凛冽的眼四目相对,冷峻锋利的五官被檐下灯光模糊轮廓,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谢行莺:“你出来干嘛。”

沈弋:“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