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设计,只是一踏入谢家,心里抵触,下意识开了录音。
他拉不下脸道歉,别过头不再开口。
终于等来了一辆停下的计程车,姜罹大步过去拉开车门,发现谢行莺还蹲着,误以为她在耍性子,冷笑:“你爱坐不坐。”
路过的风拂开谢行莺的刘海,陡然被凶,她不敢置信抬起头,委屈涌上来,泪水唰得打湿脸颊。
喉头发软,抑着哭腔的辩白脆弱得像要碎掉:“我......呜呜我脚麻了......走不了......”
她挪了挪膝盖,差点一头裁下阶梯,姜罹听见她的哭音,瞳孔缩了下,胸口被堵得发闷。
他喉结滚动,走过去将谢行莺抱进怀里,在她挣扎时嘴唇擦过她耳朵,蜻蜓点水,声音极轻:“我错了。”
姜罹刚刚还趾高气昂地说自己没错呢,谢行莺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眨眼,迷迷糊糊被抱上了车。
司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呵呵搭讪:“吵架了?”
他透过后视镜又望了眼姜罹,语重心长:“这女朋友都是要哄得,哪能真发脾气。”
谢行莺用姜罹外套蹭掉眼下的湿润,哼唧反驳:“我才不是他女朋友,他是强”
强奸犯三个字还没说完,姜罹眉心狠狠一跳,及时将掌心覆在她嘴上,堵住了即将社死的场面。
将谢行莺抱到腿上,和司机用梨州方言附和:“是啊,我道歉呢。”
姜罹掌心搭在她腰上轻揉,敛着下巴看她,难得流露几分低声下气。
后车座狭窄,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升温,呼吸碰撞在一起有些暧昧,他盯着谢行莺娇俏的脸,神思恍惚上前。
谢行莺瞪着他,后仰躲吻,狠狠掐了一把他小臂的肌肉,又用指甲接连戳他额头,无疑在说:我还没原谅你,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东西!
姜罹通通忍下,也没再敢动手动脚,计程车走了很长时间,谢行莺趴在车窗朝后望,隐约感觉得到离市区越来越远。
“我们这是去哪啊,”她狐疑问他,姜罹轻声道,“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