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里渗出水,打湿内裤,也将两瓣阴唇黏在一起,痒意深入骨髓。
恰巧凛夜起身,走到窗边喝水,谢行莺偷瞄着他,悄悄扯来一角被子,双腿叠放着夹住,缓缓摩擦,软塌塌的蚌肉被搓开,略显粗糙的布料填满了肉腔。
嫩批经不起磨,又痛又痒,吐出的水多到将裤子都洇出深色,“呼......呼呜......”谢行莺蜜糖色的瞳珠快融化,黏答答得一团,快哭了,小口呼吸着。
可是不够,快感汇不到一处,谢行莺被酸软折磨得眼尾发红,夹腿的动作不断加快,臀部不知廉耻地蹭在床铺上,挺动胸脯,雪乳也跟着晃悠。
但凡凛夜回头,就能目睹她放荡的一幕,在讨厌的人眼皮底下自慰,刺激性更超往常,淫水失禁般朝外涌,谢行莺原本还怕被他发现。
可内裤湿透,缠成一根绳子勒进穴缝,腿夹着摩擦时,快感太强烈,她顿时呼吸急促,什么也顾不得了,绞紧腿,难耐喘息,艳色漫上脸颊,连唇角都沾上晶莹的口津。
凛夜不是真渴,他借口离开,是玩她腿时起了反应,自觉尴尬,去吹风冷静会儿。
然而等他走回床沿,看见谢行莺小脸潮红,翘睫湿润,探着舌尖在舔嘴边水液时,理智的弦蓦然断开了。
if线:沈弋&谢行莺(前世)36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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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京八月,空气成了天然蒸炉,即使到了傍晚,依旧滚烫,门外榆树上蝉鸣不绝,叶片蔫巴卷曲。
沈弋一行人催债回来,拉开卷闸门,聚坐休息,屋子由修理厂辟出来,逼仄却明亮,少年们侃天侃地,闹哄哄一团。
热闹之外,沈弋打开风扇,散漫坐在墙角,除了催债,他还承接了游戏代打,手背沾血的绷带还没解开,已经拿下首个五杀。
聊了会,有人突然问:“红毛干嘛去了,扫个尾用这么久。”
仿佛有意掐点,他声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回应:“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