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声,发出咽口水的声音,看起来,倒像是在馋男人的鸡巴。

哽咽了下,脸烫得不敢抬头,她鼓足了勇气,才将嘴唇对准硕大的龟头,吐出小截粉舌,轻刷在上面。

清黏的腺液将唇瓣润红,荷尔蒙的味道在整个口腔弥漫开,艰难地适应了几秒,才又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肉棒太过粗长,即使吃过许多次,也会心生胆怯,生怕嘴角被撑得裂开。

随着舔弄的水声,头顶上方多了道低沉的喘息,骨骼感明显的手落在头顶,夸奖似得拍拍,回忆先前他说的“乐意当狗”,无法忽视的耻辱萦绕在谢行莺心头。

她放空思绪,直到将猩红的柱身舔得裹满津水,才尽力张嘴,含起龟头,费力地吞下一截,腮颊被撑满,挤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鸡巴狰狞地竖在空中,已经不需要她讨好般地捧着,谢行莺手撑在身前,认命阖眼,任由巨物一点点撑开小嘴,塞满口腔,直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咕叽水声不断从喉咙处涌上来,随着一记记落槌,屏幕上也出现最后一件藏品。

谢怀瑾抬了抬下颌,修长的颈面多了几条隐忍着的青筋,指尖按下,在电子设备上参与出价,一楼大厅的人听见是他,自知无力竞争,也怕碍了他的眼,纷纷主动避让。

然而下一秒,顾曳洲加价竞拍的消息就弹出在巨屏上。

209.粗暴地肏击喉咙(H)1704字

209.粗暴地肏击喉咙(H)

在场的人,但凡脑子没问题,都能猜出谢怀瑾对这件藏品有意,他们没财力,也没胆子同谢家竞争,果断放弃竞价,同时也想蹭个眼缘。

可此时,竟有人敢虎口夺食,不由引起了底下人的窃窃私语。

认清是顾家家主后,八卦兴致更浓,恨不得买庄开赌,要知道顾家近几年在云京的势头可一点也不输谢家,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外面议论纷纷,谢怀瑾身处的包厢却寂静无声,电话那头,是隋云调查后,简明扼要的汇报,“谢总,那张卡来自顾曳洲。”

顾曳洲......

不知为何,谢怀瑾竟不惊讶,许多条不曾细究的脉络纠缠到一起,织出一张满是漏洞的网。

从医院带走她的车,星航背后的实际控制人,那晚她心虚挂断的电话。

以及,方才两人同时消失的身影。

胸腔像被勒紧似得震动,谢怀瑾挂断电话,指节撑着脸,蓦地笑出声,他在笑自己,如此可笑,竟到今天才察觉一切。

愈笑,眸色愈漆,迸射出森冷危险的杀意。

谢行莺莫名地打了个冷战,怯怯抬眼,睫毛抖得风眼里的蝴蝶,脸颊被塞满,涎水溢出,发丝凌乱,那双瞳珠倒一如既往地澄亮,看起来不谙世事,无辜又可怜。

无辜又可怜。

谢怀瑾透过骨节缝隙,睨着她,仿佛想到了有趣的东西,笑声越来越大,声带仿佛被砂纸粗糙打磨过,喑哑发紧,停止时,喃喃唤了声“小莺”,语气却又极轻。

谢行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有些愣神,下一秒,后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度桎梏住。

男人抓着她蓬松卷发,猛顶了个深喉,窒息铺天盖地,喉管都被捅出可怖的形状。

“......”

谢行莺口腔被堵满,叫不出声,连喊救命都做不到,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她惊恐眨着眼,双手乱拍,无助地去抓他裤管,拼命地摇晃求饶,如此卑微,仍换不来一丝同情,柔软的喉头嚅动着,鼻息错乱,眼皮被顶到微微翻白。

粗长的鸡巴毫不怜惜,冷血残酷,暴击着脆弱的喉咙,一击,又一击,上颚不断被摩擦,已经失去知觉,涎液四溅,在她胸前洇出羞耻的深色水痕。

谢怀瑾眼神冰冷,压着她,当成一个廉价的鸡巴套子,抽插捅出来的“咕叽”水声,异常响亮,足以回荡在整个包厢。

他一边抓着她发泄戾气,一边分神竞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