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又嘴贱地加了句,“小怂包。”

“你才怂,你最怂了!”

谢行莺努嘴,从他怀里撤出来,忿忿抱臂,骂骂咧咧了会,指尖点着下巴,自语说着:“谁派来的......”

“谢怀瑾呗,还能有谁,”凛夜嗤了声,赤瞳间流露着厌恶。

听他肯定的语气,谢行莺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好奇怪,总觉得凛夜似乎对她和她身边的人都好熟悉。

就像,就像从前他们就认识一样。

她拼命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有一瞬间,脑海像被针扎似得刺痛了下。

“唔......”

谢行莺阖上眼,难受地嘤咛,凛夜赶紧弯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