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一边把门口的大包小包往里面提。
你也第一次能看见他身处的这件简室的样子,比你高中寄宿时住的六人宿舍小一半,有一个小到勉强把手臂伸直的简易厕所,屋子里只有一盏吊灯,一个小茶几,一个书桌,一个置衣架,和一张窄床。
你不肯再露出沮丧的神气,故作欢颜:“还行,条件比我想的好多了,有好几样家具呢。”董北山听了你拙劣的安慰就笑,摸着你手心的温度,说,“嗯,别冷着了就好。”你跟着他坐到床边上,你想着要拿出行李中的各色东西,他也想着要给你倒杯热水暖手,可你们俩谁也没有动作,你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沉默的咀嚼着这份美好的安静。
“哥,我每天都很想你。”你的眼泪不争气流下,董北山回抱住你,拍拍你的肩膀,安抚着你。这样彼此抱着获得了足够的安慰之后,你推推他,把你和缦缦千挑万选准备的东西拿出来,尤其是有瓶桂花酱, ? “喏,我和缦缦我俩做了好几次才成功,你泡水的时候点一点儿,可香了。”
董北山亲了一下你的手背,说,“我媳妇儿手真巧。”你有点害羞,因为和缦缦试验桂花酱的时候,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搞得家里的三只猫猫看见了就跑。
你又拿出了那本很幼稚的从高中时就用的日记本,说,“嗯...随便写了些东西...我想着留给你...然后你下次再让我带走...”他在这里再特殊也是不能随时通讯,你俩只能通过这般复杂的纸笔传情来交流缺席陪伴的时光的所思所感。
董北山珍视得把日记本放在书桌上,回抱住你说,“小妤,让你来这种地方委屈你了。”
你伸出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踮着脚在那处落下一个吻,说,“哥, ? 就算是飞蛾扑火,我也是心甘情愿。”
等到了熄灯睡觉的时候,董北山反而忙活起来,又是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冲个芝麻糊,冷不冷要不要热水泡泡脚,要不然再灌个热水袋。你拉住他,两个人又坐回到那张窄窄的单人宿舍床上,你说,“哥,别忙了,我什么都不要,我现在就想好好陪陪你。”
床单枕套都是新换的,被褥也拿到正午日头下晒了,蓬松柔软还残存着太阳的味道,董北山掀开被子,里面塞了俩个大号热水袋生怕你觉得凉。两个成年人,睡这张刚刚到一米宽的床只能都侧着身子。董北山紧紧搂着你,想多给你留些地儿,你却拉着他的手撩起你的睡裙,往腿间游走。
“哥...我一个人的时候好想你,白天有孩子有缦缦陪着,还好,晚上一个人空了,就只能看着月亮陪着我。”你往他的怀里缩,双腿夹着他的手臂,让他开启你的快乐。
“小妤,哥的小妤,我也想你。”董北山轻柔的把你按在床上,顺着你的锁骨,像是膜拜一样望下亲吻,感知你肌肤的柔嫩和散发的体香。
“哥,哥...”你呢喃着,手指轻抚着他胸口做手术留下的疤痕。新生的疤痕极为敏感,董北山经不起你这样的挑逗,闷哼一声,抓住了你作乱的手,谁知你如此顽劣,竟然半坐起来,像猫咪一般,舔了他胸口的伤疤,还想着继续往下动作。
董北山制止了你火上浇油的行为,更是不想你委屈着来监狱里一趟,还要低头为他服务。相反的,他亲吻着你腿间的花穴,直到吻出晶莹的清液,又伸出舌头,把这来之不易的甘露一一舔净。你压抑着从喉咙里快要跳出来的呻吟,像淋雨的小猫一样,只能细细的在他的耳边轻哼。
你需要他,就如同需要他的拥抱来填满你的空虚一样,此刻你也需要他的性器来填满你的阴道,给你无上的快感。
反而是董北山压制不住,咬着牙,一下一下往深处顶的时候,骂了句脏话,“操,妤宝你怎么,你怎么那么紧啊。”你也不知羞耻,腿缠着他的腰,配合着他抽插的节奏,说,“嗯...紧一点...想...想留住哥...想哥想的。”
偷偷照进监室的月亮,目睹了你们水乳交融的性爱欢愉,又悄悄躲进云层里面,不敢再打扰这一屋放荡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