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楚来了兴趣:“在哪儿啊?”
红姐却不再说了瞪了她一眼:“快背!回来我抽查!”
这一番折腾也不是真要她高考语文考个130分出来,不过是想培养她点儿高雅气质。只不过徐棠音和红姨都认为是白用功,气质这个东西装不出来,日子一长必定露馅儿。徐棠音比红姨还想的远,估计等个三年五载张楚楚练出来了通身的气派,董珈柏孩子都满月了。但谁敢当面回绝了太子爷?他想再造淑女那就由得他去罢了,横竖花的钱也姓董。那句话叫怎么说来着,不过是拿着皇上的钱给皇上演一场空热闹罢了。
张楚楚等啊等啊,等了小一个月才等到董珈柏过来,虽然这一个月里没有人难为她,也没人催促她,可张楚楚自己心里等得急啊,万一太子爷忘了还有她这个人可怎么办啊。她不懂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她就懂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这时候她最少也背了一百首宋词,也学会怎么端茶递水了,怎么太子爷就是不来翻牌子啊。
坐等右等,总算等来了眉开眼笑的齐红报信,说,后天太子爷带着人来华碧庆功宴。张楚楚正左挑右选想找件风情露背的衣服预备着那天艳压群芳,就被齐红拉住,手指尖轻轻地点了下张楚楚的额头,“怎么和你说的来着,咱们怎么准备的来着?”
张楚楚想过弯来,不由得害羞,前几天齐红带她出门瞒着徐棠音偷偷做了处女膜修复术,把张楚楚清白的身份给坐实了。可张楚楚心里着急啊,说,“那要是,那要是,他庆功宴的时候选了别人,我怎么办。”
齐红哄着张楚楚坐下说,“我的大小姐,所以你把我的话听完行不,庆功宴那天出台的公主是我挑,压不过你的风头。其次”,齐红顿了顿,又把重头戏说出来,“太子爷让人给你捎了件衣服来,是件旗袍,你说这是不是专门等着来见你的?”
张楚楚欢天喜地的试旗袍,嘴上挂着的笑,就没掉下来过,等到了后天,穿着新定制的旗袍,坐在沙发上,和董珈柏贴着坐。
董珈柏先是去了庆功宴,说了几句场面话又提了几杯酒敬了一圈,才到了这间包房里。董珈柏不太喜欢喝中国白酒,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张楚楚忙着给倒醒酒茶递过去,董珈柏接了,开口却问,“你膝盖上的伤,怎么样了。”
张楚楚看董珈柏还记挂着自己,连忙把旗袍撩起来,布料卷到大腿根,不仅把膝盖露出来,甚至连里面情趣内裤的边儿都能看到,殷殷说,“没事了,谢谢您...”
董珈柏国外待了多年,能懂什么旗不旗袍的,不过是跟在傅煜然身边,见过他吩咐手底下人去天南海北的买料子回来给李缦量尺寸做衣服,这才接触过一点。再有就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个穿着旗袍的倩影,去赴万家的宴,坐在红木的圈椅里,葱白的手指从小白猫头顶一路摸过去。
董珈柏刚想说,旗袍不能这么撩,可看了一眼张楚楚眼神里明晃晃的小情献媚,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膝盖上的新生嫩肉,又故意往着裸露出来的大腿上滑,张楚楚招架得宜,大腿微微分开,任君采撷。
一开始,张楚楚还能记得齐红提点的,要喊疼要装清纯,要让董珈柏知道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可董珈柏撩拨几下,张楚楚就完全忘了东南西北,在软床上和董珈柏颠鸾倒凤,淫词浪语止不住地往外说。
董珈柏也觉得有点好笑,甚至觉得把他喊得真像出来嫖的客人了,可转念一想,说不定,她在床上真就是那么骚的。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打不住,在他心底里烧起一股情欲的邪火,董珈柏看着这张清纯楚楚可怜的脸上满是春情荡漾,就起了坏心思,他拿捏着张楚楚的阴蒂说,喊人。
张楚楚之前问过齐红,该怎么称呼董珈柏,齐红说,叫董老板或者董少爷,张楚楚照做,却换来董珈柏的不满,阴蒂上疼得更明显了。
这下张楚楚的眼泪都是真疼出来的,“疼...董先生...我疼。”
“叫人。”董珈柏依旧不放过她。
“董哥,董哥,董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