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珈柏欣然悦纳了个称呼,爱抚着张楚楚的侧脸,抹掉几滴眼泪。
齐红估量着时间,这都十点多了,想去张楚楚那儿看看情况,可刚到三楼,就被保镖礼貌挡了回去。齐红没了办法,只能提着牛奶桃胶羹回二楼等。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四点多,保镖撤走,齐红才能提着补品进了套间。张楚楚还在床上半躺着,满身红痕,脸带羞色,含蓄得对前来探望的齐红说,“董哥,他喜欢我,还抱着我睡午觉。”
齐红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在欣喜之前,先坐上床给张楚楚披上真丝睡衣,点拨说,“可不能这样在外人面前叫啊。”
张楚楚不解,眨巴着眼睛,明明是董珈柏喜欢她这样称呼,可齐红说,“我知道你没把姐当外人,但是总有说顺嘴的时候,你可不能把和太子爷相好的事情说出去啊。”
齐红看张楚楚一时半会儿也明白不了这些利害关系,只好换了她能懂的说法,“你想想,万一别人都知道你开了这个头,别人也想顺着你的路攀附太子爷怎么办,你想想万一别人知道了起了坏心,把你之前的事情捅出去怎么办。”
张楚楚点点头,她在华碧断断续续出了一年台,这事儿虽然董珈柏没问,但始终是个隐雷,她把齐红当作亲姐姐一样,说谢谢红姐,又咬着耳朵说了些昨日的闺房之乐。
董珈柏刚从张楚楚的屋子出来就发消息联系了蔺知恩,车预备好等我。蔺知恩是董珈柏到家没三天,董北山就给指派的司机,董珈柏刚想开口说,自己会开车,就被傅煜然拦住了,说有人给你开车还不好呢,你爸最近忙,你一个人在外面自己开车你爸多不放心啊。
等董珈柏专门去傅煜然家做客的时候,傅煜然,董珈柏嘴里的楠叔,董珈柏实在意义上的干爸,才把话都挑明了说,蔺知恩不是你爸在你身边插的探子,他只会对你一个人忠诚,既是你的司机更是你的死士,是你身边最贴身也是最后的保障。
董珈柏点点头,他刚从国外回来,面对讲究忠孝仁义,处处是规矩礼数的善仁,不免得有几分束手束脚。
蔺知恩把换洗的西装外套衬衣和另一条领带递过来,董珈柏坐在宾利后座,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昨天有应酬又在张楚楚那儿待了一夜,难免沾了些气味。蔺知恩把董珈柏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进干洗束带里,别的一句没问,还是董珈柏拿着西装插袋里的袖口巾问他,“蔺哥,这是什么花的香味儿么?”
“是栀子花。”
董珈柏有些陌生,想着在手机里搜了搜图,却收到了张楚楚的消息。虽然是一夜春宵,但临走时董珈柏才加了她的微信。点开看到是张自拍,还配了个害羞的表情包。虽然没说别的,但是意思亦算得上明显。
董珈柏看着素颜趴在床上的年轻女孩儿,念着那份温柔体贴,沉吟了一会儿,“回了家之后,你再过来这里一趟,让他们给张楚楚安排单独一栋楼去住。”
华碧这几年又扩张了不少,除了主栋的奢华包间之后,更有十二栋精巧别墅在后面的片区,就是方便哪位大领导有长包的相好又找不到去哪里安置,给准备的温柔乡。
地下室等电梯的功夫,董珈柏整了整领带,又去闻了闻手腕处,怕还残存着栀子香气。董珈柏没有中年男人那种工作后回到家要在车里抽烟独处的习惯,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家,一想到家里的人,他就不由得加快脚步。
电梯到一楼,不出所料,你正带着毛毛在小客厅里玩。
你看到董珈柏进来打招呼,笑道:“回来了?昨天庆功宴喝了不少酒?”董珈柏回答了几句,坐下来跟毛毛玩。他也很喜欢这个异母所生的妹妹。看着小小毛毛头一天一个样儿的变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毛毛现在已经能倒退着走路了,穿着浅黄色连体婴儿服也丝毫不耽误她走起路来掷地有声,时不时得意地看一眼你。纵使再多巴结的人送来各个奢侈品的幼儿线童装,你对于毛毛贴身衣物的布料选择还是慎之又慎,生怕磨破女儿娇嫩的皮肤或者有化学制品的残留。
你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