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以‘她是个?小孩’‘她是谢家?乔的妹妹’为由,一次次压制自己?的感情。
“而且我当时?想着,感情这东西,并?不?重?要,既然不?重?要,又何必在乎身边的人是谁?”
“可笑的是,我在这样‘清醒’的认知里,越陷越深,却还是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音音,一见钟情不?假、深度沦陷也不?假,假的是我对感情的认知、对你的认知都太浅薄了,浅薄到我以为只要时?间流逝,所有的爱都会消失。”
他还记得她离开易城后的那个?晚上?,他在迤山公馆怎么睡都睡不?着,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夜空,想她在家?做什么、想她有没有被人欺负、想她有没有半夜起床找东西吃。
越想就越烦躁。
如此理智的他,头一回做了不?理智的事当天夜里就放下所有事物,直接坐飞机去她家?找她。
可真正到了美国,又觉得这个?念头十分可笑。
她是个?孩子啊。
是谢家?乔的亲妹妹,他为什么老是对她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抽完时?,他坐在自己?家?里,看着窗外的月亮,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她本就是不?一样的。
她的性格直爽、温柔、善良,从他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早已?经?将她放在心里。
这不?是什么亲人的感情,也不?是什么见色起意,他就是喜欢她的单纯和率真,喜欢她没心眼的对待每一个?人,喜欢她总是笑着喊他‘三?叔’。
后来在谢泰初的宴会上?见到她时?,看见她那么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她笑吟吟的模样,竟没有半分是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