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缩了缩。

回想到那天四个人在于言旭的私房餐馆里的饭局,那两人之间的谈话,再加上不久前,在陈嘉行家里,总是一副沉稳可靠的男人却露出一副脆弱的姿态,说公司里出了问题。

和于言旭做完的凌晨,他没睡觉,耳朵里敏锐的捕捉到那人打电话的声音。

因为怕吵醒他,男人的声音放得很低,断断续续传到耳朵里。

似乎谈到了大量收购嘉宏股票的事情。

顿时,所有事情在这一刻似乎全都串联到了一起。

周迟的烧还没完全退,想的头都有些疼了。

“这点不用你担心。”

周迟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祁阔撑在他的身体上方,还是能捕捉到他眼底那点不悦。

他那玩意炙热硬挺,慢慢的在周迟股间小心挺动磨蹭,滑过两瓣紧实的臀之间,头部冒出的一些液体又湿又滑,磨蹭一会儿,险些刺了进去。

表情不耐又委屈,急躁躁的,他用口型问:“是谁啊,等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