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找人轧马路呢!”柴宴宴道:“你在哪呢?”
“就在你公司楼下。”朱饮宵道:“等着你大驾光临呢,小公主。”
柴宴宴二话不说,立刻拔腿跑下楼。
街边的路灯亮了,朱饮宵正坐在他那风骚的机车上听音乐,看见柴宴宴笑了起来,将手里的头盔抛给她。
“走,带你兜风去。”
酆都,乌宅。
乌毕有坐在大堂上,听长老们议事议了一整天,车轱辘话滚得他头昏脑涨,他连手游都打不下去了,只想尽早结束这没完没了的废话。
“我下一局被抢几个人头,就整死阴阳家几个不长眼的。”他面无表情地想。
他刚开了一局,就听见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他警觉地一抬头,手机险些砸到桌子上。
堂前站了一个人,黑衣冷峭,正是柴束薪。
舐红刀还摆在大堂案上,感知到柴束薪的到来,刀鞘发出低沉的共鸣。
乌毕有皱了皱眉,把手拍在刀上,他现在已经勉强能和这玩意相处了,强行将震动压了下来。
“你来干嘛?”满室鸦雀无声,乌毕有不得不开口,“给我发喜糖吗?”
他还惦记着这茬,老不死的在教室里送了一圈,结果一颗都没给他。
柴束薪直接无视了周围一堆人,径直走到他面前,在桌子上挑挑拣拣,拎出几份宗卷。
“我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他简明扼要,“这些可以批,剩下的驳回。”
接着转过身,简洁地朝四周点了点头,“散会。”
乌毕有手忙脚乱地把游戏关了,“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