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双手落到他的胸膛,柔若无骨,拂过的地方,酥麻感像过电,沿着脊背直达耳心。
仅有一瞬的晃神,下一刻,女人湿润的唇就碰到了他凸起的喉结。
胸膛相触,她的柔软贴上他的精壮。
雾纱和单件衬衣都足够轻薄,移动摩擦之间,他甚至察觉到那两团柔软之上的樱果,已然硬得不像话。
呼吸霎时重了几分。
霍楚沉向来不是一个重欲之人。
相反,他厌恶一切会让他失控的东西。癫狂的情欲,自然是最为不齿,他从来都避之如蛇蝎。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的“鲁莽”却没有令他觉得那么讨厌,反而让他下意识地,去为自己的反常找寻借口。
或许是因为无心吧。
无心的过错,向来比有意为之更能获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