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有期有期。”
萧松简单告别,转身离开。
许文壶回到摊位,给?吃饱嚷撑的李桃花去买山楂饮子。
只有锦毛鼠在原地,目送萧松渐行?渐远,时不时扬手呼喊:“保重啊老哥!”
一副情深意重的动容模样。
待等人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中,锦毛鼠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
他把牌子放嘴里咬了咬,又用手掂了掂,得意道:“老小子真会装,这么个沉甸甸的玩意儿挂身上,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谁啊我,大名鼎鼎的贼”
“祖宗”两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锦毛鼠看?到雕刻在金牌上的“宋骁”二?字,笑容僵在脸上,突然便感?到两脚发软,眼前一黑。
宋骁,是当?今丞相?的名讳。
“你怎么了?”
李桃花和许文壶见锦毛鼠一个没站稳,直接摔了个屁股墩儿,便饭顾不上吃,饮子也顾不上喝,连忙上前搀扶起他。
锦毛鼠不动声色地把金牌藏进袖子里,抹了把额头的汗说:“没什么没什么,赶路赶久了,头晕眼花,可能?是饿的。”
李桃花指着他刚刚才喝完的一大碗胡辣汤,疑惑道:“你不刚才吃过饭了吗?五个包子一碗汤,撑得眼睛都翻白。”
锦毛鼠下巴一撅,理直气壮,“我年轻饿得快,怎样?”
李桃花敬他是个饭桶,默默没说话,白眼快要翻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