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吴老五和钱寡妇?真的假的?”

“嘘,小点声,大人不让我们往外说。”

李桃花正要点头,许文壶便从门外走来,衙差见状连忙开溜,只有李桃花原地不动。

李桃花抬头见是他,脸不慌心不跳,张口便问:“怎么样,可审出什么线索?”

许文壶摇头,走到她对面坐下,清润的声音颇为疲倦,带着淡淡的哑,“钱寡妇证实了吴老五的说辞,他二人昨夜确实是在一处,钱寡妇的邻居也可为她的话作证,吴老五到了以后便一夜未出,的确没有作案时间。”

李桃花也不由头疼起来,“那凶手会是谁呢,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会对一个狗屁不通的小孩子下手?”

这时,兴儿端着饭碗从打饭窗口走来,一路上脸色都苍白,坐下便忍不住干呕。

李桃花打量着他的样子,冷嘲热讽道:“瞧你这点出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至于吗。”

兴儿顿时张牙舞爪,将碗往她面前一推,“你了不起!你有本事把这碗云吞吃了再说。”

李桃花瞧了眼,只见那碗里的云吞个个浑圆,包裹肉馅的面皮皱皱巴巴,酷似人的脑仁。她胃里瞬间翻江倒海,低头一并干呕起来。

兴儿边笑边吐,“呕……让你嘲笑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