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绝世无敌大犟种。
这时已近深夜,二人才回来不久便又披着月色出去,打鸣的鸡见了都要说一声敬业。但街坊四邻不会对此赏脸,任谁三更天被砸门叫醒都不会有好脸色,只不过见是县太爷亲自造访,有气也得憋着罢了。
“锯齿为何如此之钝?可是锯过什么东西?”在第一家,许文壶摸着这家人的锯子道。
“回县令老爷,这是锯树锯的,您瞧就院子里那棵,特地换钱好娶儿媳妇的。”
许文壶张望一眼,果然瞧见一个盆口粗的树墩。
他看了眼李桃花,李桃花也懂他的意思。
出发,第二家。
“这锯子生的新锈不是因为小人特地洗过,是每日放院子里遭露水淋的,大老爷明鉴啊!”
第三家。
“这锯子是小人新买的,大人您看,都还没开过锋呢!”
第四家……
第五家……
“呐呐呐,来了来了,咁夜啦仲唔训觉,冰菓哇。”
岭南佬打开门,见是李桃花,顷刻喜上眉梢,“细妹,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