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见白竹只是穿着一身睡觉用?的单薄寝裙,担心她冷,便把自己的衫子脱下来披她身上。
许文?壶见状,有样学外?,也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想披到李桃花身上。
李桃花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看傻子似的看他?:“你这什么意思?”
许文?壶狐疑起来,好像她才是奇怪的一方。
“李姑娘把自己的外?衣给了这位姑娘,那我的外?衣自然要给李姑娘。”他?理直气壮道。
李桃花忽然很不懂他?的脑回路,呆了一下道:“我那是见她冷。”
许文?壶:“你不冷么?”
李桃花:“你觉得我像是冷的吗。”
她有一副脂粉都调不出的好脸色,就算是刚醒些许憔悴,脸颊也是白里?透红,气血丰盈。
许文?壶哑然失语,将衣服讪讪穿好,不再多事。
须臾光景过去,李桃花把白竹送到房中安顿好,嘱咐了她几句话,走时被门口的风吹到,不禁搓了搓胳膊,“嘶,还真有点冷。”不由得折返拿了件衣服。
当她和许文?壶赶到三姐妹的家,后屋连带铺面皆成一片废墟,左邻右舍皆被牵连,火势虽灭,留下满地狼藉。
“兰姐怎么样了。”李桃花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兰,焦急问道。
白梅正在用?手给白兰不停捋胸口好帮她顺气,松口气道:“已经?没大碍了,小竹那边”
李桃花:“你放心,我已经?把她安顿好了,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兰姐待着,这里?乌烟瘴气的,吸进去的烟太多还会再昏过去的。”
许文?壶提议:“去衙门吧,没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话说完他?就想到自己遇刺和李桃花被掳的经?过,表情顿时有些心虚。
“去衙门倒是可以,”白梅摸着白兰的脸颊,心疼不已,“可要怎么把她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