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渐渐消停,几?个混子?被打得血肉淋漓,血水染红了好大一片,挨个昏死过去。
堂外的家眷终于嚎哭:“别打了!我们愿意?赔钱!我们赔不?行吗!”
许文壶命兴儿上前收钱,收完回来,他点完数额道:“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减去五十大板,保留一百五十。”
“你个狗官!我们钱都给了,你还不?放人?吗!”
“天尽头从来没有你这样?断案的!”
“李桃花你个小贱人?!你住手!你非要打死我们孩子?才甘心吗!”
李桃花听着此起彼伏的骂声,往磨得通红的掌心呸了口唾沫,打得更起劲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高升,火辣辣的一个圆球,挂在公堂上空,明亮刺目。
“……一百四十五,一百四十六,一百四十七,一百四十八,一百四十九,一百五满了!”
随着兴儿的一声提醒,李桃花将使出的力气猛然?一收,板子?一扔,腰肢弯了下去,气喘吁吁。
地上,血水成泊,几?个混子?早成了一堆毫无动静的血肉,和她在案板上分割的猪肉没有区别,纵然?能活也是残废。
惊堂木一响,许文壶朗声道:“退堂!”
家眷大哭着涌入,七手八脚将混子?们抬走了,临走不?忘对李桃花放出狠话。
李桃花累得浑身冒汗,根本?不?在意?他们是要将自己?碎成几?块,只?想大喘粗气。
不?知不?觉,场面静了下来。
看热闹的都散去了,兴儿叫嚷着饿了,三姐妹喜极而泣,张罗着要摆一桌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