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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堂后,哑巴临被押送大牢,突然面朝堂外的许文壶跪下,磕了个重重的响头。

许文壶想扶起他,问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但尚未等他将手?伸出,哑巴便?已被林祥的手?下左右擒住,强行逼其离开公堂。

许文壶的内心仿佛燃起一簇大火,肝胆煎熬,目眦欲裂。

他冲缓步而来?的林祥大声?呵斥:“他根本就不是凶手?!你明明是能知道的!为何还要如此草率断案!”

林祥一脸的无辜,指着哑巴的背影道:“许大人在说什么笑话,都亲自投案了,凶手?除了他,还能有谁?难道这世间?还能有人主动将无关?的命案往自己身上揽吗,这未免太过不切实际。”

许文壶还想张口争辩,林祥便?已迈开双腿,大笑离开。

翌日午时三刻,菜市场口人头攒动。

哑巴被推到连夜搭建的行刑台上,身后站着刽子手?,刽子手?五大三粗一脸横肉,跪着的哑巴便?显得?更加渺小可怜。

台下禁线开外挤满了人,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林祥身着官袍,坐在案后,人被正午的太阳晒得昏昏欲睡。

他呷了口浓茶,压下困神,抽出一张斩首牌,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