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礼绞着手,紧张地看着陆听安。

眼下两起凶杀案还找不到凶手,五个人失踪生死未卜。

陆听安是真没什么心情陪这几个人玩你偷我东西,我冤枉你偷我东西的过家家游戏。

他冷着脸朝两人走过去,明明身高上持平,他的气势却完全碾压两人,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冷睨着他们。

“屎盆子镶个金边就想冒充当金了吗?就你的那块表我都不想说,镀金都快掉层漆,戴手套偷我都嫌浪费手套。那表折算成钱有五张吗,年轻人学点法律,五张都没有立什么案!再说说你们俩,污蔑诋毁同学,翻他包侵犯隐私,无理由无证据说他偷东西侵犯名誉,是不是要我跟你们学校领导汇报一下才开心?”

陆听安跟这几人年龄相仿,可他训人的功夫可不浅,短短几句话就把那两个男生训成了木桩,只敢站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夏言礼更是红了眼眶,感动又羞愧地看着他。

骂完人,陆听安爽了。

“进来吧。”他把夏言礼带进了画像师办公室。

办公室里,模拟画像师跟阿登还在斗智斗勇。

一个质疑画师水平有问题,一个则是觉得乞丐表述能力不行,浪费了大把时间。

看到陆听安带个年轻的学生进来,两人同时冷哼一声,觉得更浪费时间了。

听五官特征就能画出画像的技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连警署请到的专业模拟画像师都画不出来阿登要的那张脸,何况夏言礼只是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