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距有多大,连他都只敢看看以前的视频意淫一下而已,对现在的冯四月不敢随便开玩笑。怎么可能有人能画出冯四月的画像来,她平时几乎都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买东西或者放风,也会穿着长袖长裤,戴上帽子。
所以到底为什么有人能够画出她来?
清瘦男人心里有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他很担忧地看向白少,“老大,我们的人里是不是有叛徒,是他把四月小姐姐的消息给放出去了,还告诉警察她长什么样子。”
男人越想就越觉得害怕,要是真这样的话,事情可就严重了。
跟着白少做事的人不少,可以分成三六九等,并且每个等级从事的事情也都是不一样的。比如他,他是白少挖过来的计算机方面的天才,每天干的就是跟计算机有关的事情,也就是处理一下网站上的纠纷,删除下架一些没用的视频,他干这些事情,最后能够从网站的盈利里面抽取分成。
冯四月干的就是跟医疗有关系的事,她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疗养院的地下室里,解剖人体拿取器官。她也是有钱拿的,主要就是贩卖器官后的抽成。
不过他觉得冯四月应该没怎么收白少的钱,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一副死人脸,不像他那样对金钱有着极高的渴望,她无欲无求的,好似只有白少才能让她的情绪有些许波动。
大家隶属于不同的系统不同的板块,按理来说是互相不了解的,要不是他经常刷刷网站视频,也不会知道冯四月还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这也就说明,是白少很亲近的人才会知道那么多冯四月的事情,若真是有人背叛,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不知道还会向警方透露出多少事情呢。
男人简直不敢想,要是那个人把他也给供出来,那真的是非常的完蛋了。这两年挣了不少钱,他还没有好好花呢,可不能进警署!
越想越恐惧,清瘦男人急道:“老大,我要出国避避风头!”
下一秒,一杯红酒冲着他的门面兜头就泼了过来。红酒洒在头上,脸上,长而卷的头发一下子就湿了不少,没有浸透进发丝里的红色酒渍顺着鼻梁、脸颊往下滑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清瘦男人像只一下子被掐住嗓子的鸭子,顿时安静了下来。他抬手静悄悄地抹了把脸,一声不敢吭。
白少银色面具下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怒意,只静悄悄地看着他,“冷静了吗?”
清瘦男人不敢说话,噤若寒蝉。
下一秒,红酒杯就砸在了他的头上。脑门和玻璃相撞的瞬间,玻璃杯的柄碎裂,再因为脑门太硬,杯壁也开始呈蜘蛛网状碎裂。碎片从男人的脸颊飞溅而过,鲜血迅速涌出,为红酒增添了几分色彩。
白少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我在问你话。”
清瘦男人这下是不敢再站着了,哪怕地上有一地的碎片,他也直挺挺地跪在了那碎片上。
“冷静了!”
屋子里面开了暖气,清瘦男人在房间里只穿了一条四角大裤衩而已,这一跪下可是玻璃碎片直接扎进了肉里,疼得他牙关紧咬,脑门除了疼以外一下子冒出了不少的冷汗。可他愣是一声都不敢吭。
他庆幸地上有碎片,因为碎片往他身体里扎得越深,他的情况看起来越惨,白少被他影响的心情才会好一点。只有白少的心情好了,他的处境才会变好。
他真是懊恼,这段时间因为网站蒸蒸日上,白少的器重让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往上爬的了。他能一步一步网上爬,住上高楼开上汽车,白少也能在最高处踹他一脚,让他重新跌落进泥潭里。
他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眼界不够宽阔,想来有什么好害怕的?白少的手下那么多,有多少人从事着最正经的行业,越是看起来白白净净的人,私底下干的事情可能就越脏。他不过就是这个组织里的小喽啰一枚,害怕都轮不上他的。
肉上扎了不少碎玻璃片,清瘦男人故意往地板上拖拽了一下,很快鲜血就顺着玻璃碎片淌了一地。
白少漫不经心地往地上扫了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