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再为难他了。

组织里的人忠不忠心,他无需去向别人解释,若是真的有人会有事没事找警方透露一点他的事情,这么多年他也不会越来越成功。他不是想说自己有多大的信服力,他的意思是他相信自己的手段足够硬。

脚边的这只蝼蚁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不再看清瘦男人,白少的眼神定在电脑上,冯四月的那张画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