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贵家子弟的用餐礼仪来。
连着吃了三四个,顾应州暂时停下筷子。
他主动退让了半步,说:“Perla他们这几日会对港城进行地毯式的搜索,港城说大不大,我相信跟市民联起手来总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刚才是我说得太绝对了,你对这起案子帮助重大,我确实不应该限制你的知情权,但是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伤。接下去我会把案子的每个细节事无巨细地讲给你听,但是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医院里,这样如何?”
陆听安嘴里包着粥,还有点不乐意。
咽下去这一口后,他为自己解释,“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顾应州:“房间的那几口血是狗吐的?”
陆听安:“……”
他再次沉默。
不过这次不是刻意为了冷落顾应州,而是他暂时妥协了。看得出来愿意继续跟他共享案子的线索也已经是顾应州让步后的结果。
人还是得学会知足,至少现在得先稳住再说。
没听到他继续跟自己呛声,顾应州稍微安心了一点。
他把自己别在裤腰上的摩托罗拉取下来,放到床头。
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五十三分了,平时这个时间两人早就已经在警署,或者出外警。
看了眼病房墙上的挂钟,顾应州向他汇报行程,“付易荣打来电话,深水埗一家药店曾经出现过疑似冯四月的身影,九点钟我要去那一带蹲守。电话留在病房,接下来我都会跟付易荣在一起,你有什么事直接打他的电话,我会接,当然关于案子的进展我也会用他电话打来通知你。”
陆听安听着他喋喋不休地汇报了快一分钟,无所适从到粥都有点喝不下去了。
这么啰嗦的顾应州,真的让人好不习惯。
他出声提醒道:“你不用对我解释这么多,我又不是你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