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杯,将酒杯里的果汁一饮而尽。

曾亦祥脸已经红了,不过意识还很清醒。他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攥着酒瓶就将瓶口朝着陆听安的空高脚杯倾斜过去。

手还没向下斜,一根修长的手指就横过来,稍一使力就把酒瓶抬了起来。

顾应州淡淡懒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怎么敢给他倒酒的?”

从饭局一开始,陆听安喝的就是果汁,重案组没有劝酒文化,也就没人非得让他喝酒。

俞七茵刚好听到这话,歪着身子凑过来,“你是一个酒精过敏的帅哥?”

陆听安差点唱出来,还好忍住了。

“不过敏。”陆听安说:“你不知道我吗,以前都是烟酒来的。”

“现在呢?”

“现在年纪大了,惜命喽。”

抽烟喝酒对身体的伤害最大了,原主会这么病弱跟这些坏习惯脱不了关系。

他就不喜欢这些,上辈子哪怕是酒局他也只喝几杯,绝不让自己神志不清。

俞七茵:“……”

这种话要是七老八十的老头说说也就罢了,陆听安比她还年轻两岁,他要是老了,她的年纪又该怎么算?

俞七茵没接他的话,曾亦祥就趁机走到她那边,把她往边上挤了挤,小声道:“Perla你往边上稍稍,我有点话要跟陆少说。”

喝多酒的曾亦祥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俞七茵嫌弃他总是拿自己的大屁 股挤自己,便往旁边的空位上挪了一格,曾亦祥十分自然地就在她的那个位置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