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竖直朝天的状态,龟头圆润,马眼泌出亮晶晶的粘液,徐廉正的巴掌对着妻子白皙挺翘的臀肉拍打催促,“老爷的鸡巴已经摆出来了,骚逼还不快坐到老爷的嘴上,让老爷的舌头钻到你这个淫乱骚妇的比里给你杀杀淫穴。”
虽然近两年夫妻房事渐渐趋于平淡,但是因为徐栩在夫妻中横插一脚,被不伦的父女奸情刺激到的两人似乎又恢复了房事中的和谐。
裴婉听到熟悉的侮辱词汇,一边强忍着骚逼饥渴的夹缩一边软着身子爬动,眼睛渴望地盯着男人强壮的鸡巴,双腿跨在徐廉正的腰腹两侧,慢慢的朝后挪,高高抬起的屁股精准无误地朝着徐廉正的嘴唇落下,两瓣肥软白嫩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掌扒开,骚逼再次被男人的舌头侵占搅拌,而她的嘴里也被男人的鸡巴填满。
裴婉鼓着腮帮子,满足又珍惜地用小软舌在肉棒嶙峋的青筋上一点点舔弄,马眼小孔泌出的腥咸腺液在她的嘴里扩散,熟悉的味道让她情欲暴涨,肿胀肥大的奶头又欲又痒地翘立起来,但是骚逼被舔出了好多汁水,她不舍得让丈夫的舌头离开她的淫贱骚逼,只好一边舔着勃起雄壮的肉柱,一边自己用白嫩小手胡乱肉着一对饱胀骚乳,柔软的掌心轮流蹭着两颗红褐色的奶头。
“夫君好会舔逼呜呜啊……婉儿的骚逼好热,里头都是夫君舔出来的骚水唔……好美唔,婉儿发骚了唔哦……变成偷吃鸡巴、被野男人舔逼的偷情骚妇了啊啊……”裴婉伸唇含着的鸡巴越来越硬,饥渴的骚逼越来越湿。
徐廉正伸出舌尖在裴婉突起的肉蒂上舔了几下,满意地看到夫人深红的熟妇肥逼宛如蚌嘴一般翕张滴水,将夫人摆成仰躺的姿势,跪在夫人腿间扶着硬挺的鸡巴在湿淋淋的肉缝摩擦,火热硕大的龟头碾压湿热黏腻的花唇,对着骚逼豆子转圈按压。
裴婉被搞得小逼孔流出了一大团淫液,哭求着道:“夫君,夫君别戏弄婉儿了,婉儿的骚逼好痒呜呜……要大鸡巴,大鸡巴快插进来嗯哦给我,给骚货的逼喂大鸡巴……”
“骚货,怎么这么骚,哦,骚逼又喷水了,还在吸我的龟头……”徐廉正看到妻子这么兴奋饥渴的表现,心里讶然,那骚逼口一开一合的,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吞吃进去,他咬牙,在夫人肥美的臀肉上狠扇了两巴掌,荡起一层臀浪,坚硬的鸡巴在夫人柔软濡湿的阴部腿根碰撞,夫人腰肢一颤,柔白的指尖掰开熟红湿透的大阴唇,露出底下那个张阖的湿红小孔,哀求声如泣如诉,“夫君,操我唔……操婉儿的骚洞,里面好痒呜……”
“骚逼,这就干死你!”徐廉正扶着鸡巴,将巨大的蘑菇头撑开了穴肉,一点点挤入翕张红艳的熟妇逼孔。裴夫人脚趾绷直,忘情尖叫,“嗯哦哦……进、进来了,夫君的大龟头插进来了嗯哦……”
徐廉正正欲将鸡巴推进穴内,门口传来了女儿敲门声和软糯的声音:“父亲,母亲。”
裴婉下意识的缩紧逼穴,夹住穴口的大龟头,而徐廉正则莫名觉得心虚,鸡巴头“啵”的一声离开妻子的穴口。
裴婉听到女儿的声音又羞又臊,侧过身拉起一角被子盖住赤裸发情的身体。
徐廉正清了清嗓子,去掉喉咙里因情欲升起的沙哑,才道:“栩栩,这么晚了来父亲母亲房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留言/送礼/评论
丈夫操女儿的逼和屁眼,裴婉在一旁发骚
徐栩这段时间在这一个专属于父亲母亲的房间里进出挨操过数次,听得父亲的声音,手比脑子快来一步推开门,见到的便是母亲侧躺着好似睡着了,而父亲双腿敞开坐在床上,手放在勃起粗黑的大肉棒上撸动,她瞬间忘记了此行是来找母亲撒娇讨好的,眼里只看得见父亲的那根粗长大鸡巴,小逼溢水酸软,亵裤霎时湿润起来,肥乳饱胀,栩栩提臀夹逼走过去,跪在脚踏上,白嫩小手抚上男人丑陋的性器,“呀……爹爹的大棒子好热,好硬。”
徐栩腿心湿热不堪,奶子坠痛,她手心向上捧着一对儿饱满挺拔的翘乳,仰着娇美的小脸,眼中盛满了心甘情愿献祭肉体的依赖,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