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爹爹的肉棒硬了,可以插到栩栩的小骚逼里头的,栩栩看到爹爹的鸡巴立起来,好大好硬,小骚逼就流了好多水,都湿透了,爹爹的鸡巴可以插进来了。”

徐廉正脑中一阵轰鸣,哪还顾得上欲火焚身的妻子,只剩下干死骚货女儿一个念头!

他将女儿抱到床长,急切的解开徐栩的衣衫,掀起薄薄的一片儿肚兜双手拢着两只丰满奶团舔嘬,温热舌头在雪白高耸的乳肉上流连舔舐,留下一层湿润痕迹,两颗奶头更是轮流吮吸,被迫染上一层晶亮的水痕。

徐廉正吸够了肥软骚乳,狠狠打开徐栩的双腿,凑到栩栩的腿间,食指隔着一层亵裤布料顶着濡湿凹陷的穴口,又是满意赞叹又是咬牙切齿道:“果然湿透了,骚逼的形状都被勾勒出来了,骚货,是不是看到爹爹的鸡巴就发骚了?爱发骚的小淫逼,爹爹这就用大鸡巴干死你,捅烂你的骚逼。”

徐廉正撕开女儿的小亵裤,鸡巴在腿间蹭了蹭就直直插到湿软紧窄的淫洞里,填满了泥泞的甬道,两人俱是浑身一颤,“唔嗯……进、进来了。女儿的骚逼吃到爹爹的大鸡巴了,好大唔哦……”

“好紧。”徐廉正长吸气,掐着徐栩的腿根小幅度的撞击起来,粗黑水亮的鸡巴在窄小的女儿穴里进进出出,杂乱的耻毛和女孩儿白净无毛的嫩逼亲密接触,“大晚上的来爹爹房里,就是来找操的是不是?骚货,被为父肏了几日就忘了大家闺秀的教养了,奶子这么大,还不快喂到我嘴里,让爹爹尝尝女儿的小奶头嫩不嫩!”

“呜呜啊……不,不是来找操的,明明是爹爹呜……是女儿瞧见爹爹的肉棒肿的难受,才好心献出骚逼给爹爹的大肉棒消肿的呜哦……肉棒顶到了咿呀……”徐栩扶着圆润肥软的乳肉捏着奶头送给父亲的舌头舔弄,一边呜咽一边娇喘连连地辩解,“女儿不是来找操的,是,是来找母亲的啊啊啊……栩栩担心母亲生气,以后再不理会栩栩了嗯啊……栩栩要和母亲道歉的……”

“道歉,栩栩是要和你母亲认错,偷吃了父亲的鸡巴?既然如此,你母亲就在旁边,还不快些认错。”男人三言两语给徐栩的行为定了性。

徐栩的小嫩洞被大鸡巴填满鞭挞,爹爹的大鸡巴又欲又热,每插个七八次就会顶到一次花心,顶出一波黏腻淫汁,徐栩脑子都被大鸡巴操糊涂了,顺着男人的话头,委委屈屈认错道:“是,是栩栩错了哦大鸡巴好深,徐栩吃了母亲的大鸡巴,都怪栩栩唔唔哦……怪栩栩的奶子大小逼骚,怪栩栩不知羞耻,见到爹爹的大肉棒就流水呜呜……栩栩是爹爹的骚女儿……”

裴婉隐藏在被子下面的娇躯缩成一团,相伴多年的丈夫和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搞在一起操逼,就在她的身边,丈夫的鸡巴捅着女儿的嫩穴,难过有一点儿,女儿心中还记挂着她的欣慰欢喜有一点儿,更多的是被激起的汹涌欲望。裴婉嘴里咬着被子一角,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

一双玉手在枣红色的熟妇奶头上捻动拉扯,将本就翘立的奶头玩得更硬更骚了,身下的烂熟骚比更是潮水涌动,蚌肉开阖,方才吞咽过一颗粗大龟头、尝到了些许肉味儿的穴道,不知道大龟头和大阴精已经进入了别的小洞洞里征伐抽插,兀自饱含期待的翕动流水,阴蒂硬邦邦的,被碰一下流溢出一股水液。

听着女儿被父亲逼迫认错,承认自己吃了属于母亲的鸡巴,裴婉整个手掌包裹住阴部揉搓,掌心压着高高挺立的骚逼豆子和软滑的阴唇,不停地按压搓弄,不多的丛林黑毛都被淫水打湿了,骚比流水不止却得不到粗长淫物插入的骚妇人在心中哭泣呻吟:“唔嗯我的逼,我的逼好痒,骚货女儿偷吃了我的大鸡巴哦哦……栩栩乖女儿,母亲的骚逼痒死了唔哦哦……把母亲的大鸡巴还给母亲好不好,你还是个待嫁闺中的女孩儿,骚逼怎么能吃男人的大鸡巴吧,为什么偏偏要偷吃专属母亲的肉棒,你的骚奶子这么肥,出到外面一定会有好多男人愿意操你的骚奶子骚比,为什么偏偏要和你的父亲偷情,骚逼女儿……嗯啊啊啊……母亲的逼也发骚了……夫君,夫君快把鸡巴从女儿的比里拔出来,插插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