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下界时投胎在了宴家,做了你杀身仇人的后代,那千年前我救了你一命,也算是偿还了……”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不闻的哭腔,实在是太轻了,还未等引出回声,就已经消失在空气里。
除了性事外,浮泽很少会在清醒的时候对时崤用如此发软的声音恳求什么。特别是回归仙位、以平等的地位相对之后。
时崤也不知为何,在听到「好不好」三个字,听到那语气中小心翼翼的希冀时,心里突然钝钝的,有些发胀,又有些沉,仿佛灌满了水的重量。
大抵,是江水。
他托着浮泽的背,直起身,将对方按靠进自己的胸膛前。
“不好。”
感受到怀中仙君僵硬的瑟缩,大手却又温和地在那肩背处来回轻抚:“小没良心的。本座为什么从鬼府来到仙界,阿浮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浮泽脸色有些发白。
时崤也不拆穿,只是亲了亲他的发顶,悄悄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那你该知道,混沌丹力量之强大,是初代鬼王也无法完全掌控的。它既认了你是王妻,便不是可以我说收回来就可以回来。”
“阿浮,其实你都知道的。”时崤拨开挂在他肩头上破碎的布料,让浮泽整个上身彻底赤裸,“你知道我的心意,知道我对你有多渴望。”
或许最开始在人间相遇时,的确只是利用中参杂了些许报复意味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