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轻的吮吸,直把身下人舔得乳头红肿一圈,挺起胸膛拧着腰挣扎,才慢悠悠地移向别处。
这场对峙本就是不平等的,浮泽没有记忆,时崤却对他所有敏感了如指掌。
透过黑暗,时崤看见阿江半睁着的泪眼里满是对情欲的迷茫,一双被迫架在自己腰侧的大腿胡乱挣蹬,腿间时不时隔着衣物蹭上时崤腹部,隐瞒不了那儿已经已经微微充血的事实。
“阿浮害怕的时候,总是哭得这般……好看。”
时崤语气怜惜,只是暗红的眼底却透着掩盖不住兴奋。
黑衣落地,他用自己颇具威胁性的性器在阿江腿间粗蛮蹭撞。一只手紧紧揽住对方发软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又强迫给了阿江一个充满情色味道的吻。
棺材里实在是太挤了。
赤裸的男性肉体四面八方把阿江围住,没有留下给他半点个人领地,混乱的吻中,他双手抖得厉害,不敢推,也推不开时崤的胸膛,只能无助地扶在棺壁上,中途又被对方抓着搭上结实的肩膀,好似一个欲拒还迎的拥抱。
从上到下都被牢牢压制,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恶鬼生吞活剥了去。
直到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时崤剥下,大片大片肌肤毫无阻拦地相接触时,阿江一个哆嗦,才终于骤然从过度发惊吓中回魂。
一声小小的哽咽破开阻塞,在棺材里被无限放大,他什么都看不见,手心里胡乱攥住了时崤的一缕头发,哭着乞求:“大人、大人放过我……呜呜……我不是你的新娘……”
他本是魂魄残缺,出生后身子弱。如今长得比一般及冠男子都要小些,性格还是像从前一样温顺无害。虽然哭得凄惨,但半点不惹人厌烦。
时崤一愣,略微撑起上半身,盯着他细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