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好奇。
他听说那些大画家,完成一幅让自己满意的作品,常常需要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
而现在,甚至连半天都没有完全过去。
莱诺闻言,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伸手将面前的画架转了个方向,让那幅自他笔下诞生的画卷,朝向其中的主角
直到这个时候,唐燕久才注意到,这个Alpha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支被深深地埋进自己体内的长杆画笔。木制笔杆接近中段的地方,还能看出一点淫液干涸后残余的水痕。
面上的温度不受控制地再次升腾起来,唐燕久几乎是逃避地移开了视线,看向了那张被转了方向的画布。
画里的Omega穿着和唐燕久身上相同的长裙,半盍着眼躺在无法将他淹没的浅溪当中。胭脂似的晕红浸染了贴着打湿发丝的面颊,湿红的双唇微微张着,露出一道能够窥觑到内里软舌的缝隙。
柔软的裙摆被粼粼的溪水冲刷得舒展开来,扫过小腿延展向更远处那双微微分开的匀称长腿之间,还能够隐约透过被打湿的布料,看到下方勒紧鼓凸的黑色布料,以及那露出了一角的莹润圆珠。唐燕久甚至觉得,自己能从那本就已经足够朦胧的黑色与白色之间,分辨出被珍珠顶挤得往两边分开的肉瓣形状。
目光被烫到一般地移了开来,落在了画中人那颤抖着扣住了溪底圆石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