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裤链下的性器硬得发痛,涨得厉害。

他恨不得立刻就在这病床上,拉下裤链把凶狠的阴茎释出来,将他的谢医生死肉坏。

他简直想立刻在这里奸淫这个圣洁到极致又淫乱到极致的男人。

干他,操他,重新钻到他的深处,他的心底。

让干涸变为湿润,春潮盈满洼地。

他要搞他。

要让他的谢医生在病房内被干到高潮,浊液喷溅在雪白的床单上,再被干得抽搐着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脸上都是泪,哭着呻吟,一边求他不要内射,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迎合他炽热有力的插入,媚肉一阵一阵地绞他,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腰侧,被操的崩溃了却也不敢发出太响的动静。

他想从他身上找回遗失了两年的温情与满足。

找回他以为再也回不来的那些东西。

“谢清呈……谢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