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找*。”
“陆老师,给吗?”
“……”
陆承渊不再回答了。他将那副手/铐重新放回柜子里,抬手从另一边拿出来了一副皮质的带着铃铛的手环,甚至还贴心的先给人腕骨上套了一圈和狐狸耳朵一样质感的毛茸茸的护腕,将那双脆弱的骨节藏了起来。
显得人更像只小狐狸了。
孟亭曈不解为什么换了一副,陆承渊回答他说:那副是另一场戏里的。
孟亭曈一下子没想起来是哪一场,他似乎不觉得皮质的手环和那副金色的手/铐到底有哪里不一样,左不过都是绑起来他的手腕罢了,怎么还有区别呢?
“当然有,”
陆承渊又说,“给你定做好的制服,在另一个房间。”
孟亭曈:“。”
他想起来了。
之前在挑剧本时,他就觉得陆承渊在某种程度上应该是想看他穿制服的。
他没忍住笑问:“拍戏的时候没穿到的,都要在家里穿上吗?”
可陆承渊又告诉他,不是。
“拍戏的时候穿过的,也要在家里再穿一遍。”
“……?”
那要演多少场?
-
孟亭曈披上了那素色长袍,宽大的衣袖将他手腕上的锁扣掩去了些。
束起的腰带勒出腰部的曲线。那衣袍太宽松,显得人更为瘦弱,挂在身上晃晃荡荡,连衣摆都是轻的,垂在他的脚踝处,使得那白皙的踝骨在黑色的大床上若隐若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