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连声说“真不行了”时,道:“在浴池里,你可是说日日都行的。”

莺然喉中一哽,又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时才惊觉:他那会儿问那些事?,原来不是在戏弄她或与她调·情?,而?是在询问她承受的能力。

早知道,就不实话实说了。

可从前就算日日,也不是这样?的玩法啊。

莺然只?得撒娇道自己瞎说的,徐离陵却是不听。她便又强忍耐着,躺着不动,道自己真不行了。

徐离陵终于停下。

她松了口气?。

他却又低身在她耳边道:“你可知晓,我学过医道。”

她行不行,他比她嘴里喊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