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谢清呈的小腹上。谢清呈蓦地一颤,只是身子被捆住了,连逃避都做不到。
贺予的汗珠就这样一滴一滴地落在了谢清呈的腹脐上,犹如性爱游戏里的滴蜡,那热度和湿度让人连脊柱都是酥麻的,下腹一阵一阵过着电。
太难受了。
这是一种无形的勾引,逼得人渴望更多。
可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他难受,手指已经能完全无阻地在那小穴里来回炙热地抽插了,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润滑,弄得谢清呈的下身一片乳膏融开后的淫靡湿滑,狼狈不堪。“好了….….差不多…….可以了。”
谢清呈的额头也全是细汗了,只是他被贺予绑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样低哑地开口催促对方。
被手指奸淫的感觉太羞辱了,更令人难堪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贺予每次把手指抽出的时候都在瑟缩着贪婪地绞缠着……
这种被一个比自己年轻了十三岁的男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承受。
他低喘着,舒开漆黑的眼眸,对贺予近乎是命令的:“……进来。”
贺予也快忍到极限了,他的手握着自己那骇人的阳物,撸了两下,那东西就变得更加狰狞了。
“谢清呈……”贺予喘息着,倾身噙住谢清呈薄软的嘴唇,喉咙里发出舒爽而性感的低吟,“谢医生……”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时候他叫他谢医生,无疑会更增悖德的刺激,禁忌的快感。
这一声谢医生好像将他们都带回了十多年前,那个谢清呈还在沪一医院上班,贺予还在念中学的时候。
一时间谁好像都不记得这是纽约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沪一医院的病房,那时候贺予也会去医院找谢清呈的,有一次他还怀着恶意捉弄的心思,对护士谎称自己是谢清呈的男朋友。
贺予简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那时候的自己身上,他真的成了年轻的谢清呈的男朋友,住院生病了,借着谢医生给他查房的机会,将比自己年长了好多的男人锁在自己身边。
也许隔壁房间还有等着谢医生去询问日常状况的病人,但谢医生被他绑着,赤裸着缠绕着束缚带,屈辱地躺在护理床上,哪儿也去不
了。
他会被这个疯到不行的病人在护理床上干得双腿大张,说不出话来,没人能救得了他,也没人会知道平日里冷冰冰不可一世的谢医生会在那个 vip 病房的病床上被操到崩溃地射出,被插到流水,弄得床单上全是不堪入目的湿粘精液。
一墙之隔的其他病人都还在焦急地等待,但他却在这个年轻病人的床上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
他只能低声地破碎地哀求着贺予,求他放过他,他还要工作,换来的却是贺予变本加厉地侵入和强劲有力的灌精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