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的耳道中好像生了刺,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在拨动着那些刺,使其往我的肉里扎地更深,扎得血淋淋的,痛进五脏里。
“怕什么?”九千岁自己却浑不在意,像抱小孩一样把我往他怀中抱得更深,“说起来也要感谢他,若不是他一番话勾起我的不解,我也不会去了解太监如何以色侍人。”
他轻轻地笑,“若没有去了解,就不能见到那么可爱的小景了。”
我面色骤然爆红,未曾想如此正经的话题也能拐到这上头来。
压抑的心情也被突如其来的打岔带走了些许。
“不用难过。我上位后杀了很多人,那些欺我的、辱我的,没有一个幸免,杀不了的官,便用计将之调出京城、下放地方,或者直接外派边疆。”
我这才呼出一口气,觉得没那么堵了。
“小景真好。”九千岁低头凑近,将嘴紧紧贴住我的耳廓,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对我小声喃喃:“那时候,每次觉得活不下去之时,想想你,便有了力气。现在都过去了,你也是唯一一个会替我难过之人。”
“好喜欢小景。”
“即便你将来反悔,我也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了。”
我僵在原地,脑子彻底一片空白。
阿拉钦钦好可怜,妈妈好心疼
第38章 也许根本不是我呢?
到底还是没能开口坦白。
被压在草地上又亲又摸的时候,我甚至主动抬手抱住了九千岁的脖子,主动将嘴凑上前去,迎合他色情探索的深吻。
人迹罕至的郊外更为情动多添了一份隐秘的兴奋,即使手掌伸进衣物下抚摸,我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马在一旁嚼着草,用澄澈的双眼看着我们,停在树枝上的麻雀也好奇地歪歪头,观察交叠在一起的人类。
直到日光变得昏黄。
我是被九千岁抱上马背的,除了领子有些松垮,衣服仍好好地穿在身上,但内里却几乎每一寸每一分都已经被摸了个遍,四肢被揉得发软发烫,锁骨处印着好几个深深的牙印,红得像在流血。
九千岁说这是撩拨他的惩罚。
可是我没有,只是忍不住想要与他贴地更紧而已,实在说不过他,就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也不似好受的样子,双眼发红,气息微喘,看起来像恨不得将我生吃入腹。所以又骑着马往城外跑了两圈,直到傍晚的秋风渐渐吹散浑身的躁动,心跳从紊乱到平缓,我才重新睁开眼睛,在九千岁怀中坐直起腰来。
此时夕阳已经只剩下最后几束余晖了。
九千岁驱着马到大路上不紧不慢地走,暂时放开了缰绳,抖开宽大的披风将我们两人都围在一起:“城门快关了,小景。”
“啊?”我回头,才发现身下的马并不是在往回去的方向前行。
“正好明日沐休,我们去前头的村子里住一夜客栈,明日再回。”
正是家家户户生火做饭的时间,接着天光眺望远处,能看到许多袅袅的炊烟,与晚霞相互辉映,证明着前头存在一座繁华的村落。
心中骤然升起不安的预感。
“前头是……”
“青州与国都的交接,乌石县。”
我骤然掐紧了自己的掌心。
因着吃到了临近国都的红利,乌石县发展得一年比一年好,十几年没有回来过,此处的繁华已经不是我记忆中可以比拟的了,街道两侧商户众多,个顶个的精美豪华,客栈更是满眼皆是,门店一楼坐满了打尖的客人,店小二匆忙穿梭其中,好不热闹。
但九千岁向来最不喜的便是热闹,用披风将自己身上的官服遮盖得严严实实,径直向掌柜要了间上房,直到房门关上,才放松下紧绷的身体。
我看在眼里,不知如何宽慰。能在天子脚下穿深紫色的,普天之下都知道是何许人也,世人对他误解颇深……也怪不得要如此遮遮掩掩。
说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