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要被操坏了,相公救救我呜呜……骚货要不行了嗬呃!!子宫好酸,不能奸了啊啊啊!!”
顾青芳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咬着牙骂道:“不禁操的废物!才操多久就开始求饶!”
秦宵痉挛不休,半个身子软绵绵地趴到了床上,撅着肥腻的骚屁股给身后的男子套着鸡巴,好似真的成了他专属的鸡巴套子,弄坏弄烂都随他心意。
一阵滚烫的液体灌入酸胀的子宫时,原本浑身无力的秦宵忽然起死回生,用力揪着被褥,晃着骚浪的屁股往前爬去。
“不要,不行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呜呜……胀死了,不要射了呃啊!”
“骚货,老实点!再乱动我就把你奸死在床上!”
顾青芳就像是凶残霸道的野兽,绝不可能让自己的雌兽逃离这场配种仪式,掐着他的腰,马眼抵着宫腔的尾端一滴不漏地将精液都射在里面。
“呜呜……又到了,骚逼又要高潮了呃呜!!”
秦宵痛苦皱着眉,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适才潮吹过的淫逼再次被强制射到高潮……
待顾青芳从他身体里出去时,他像被妖精吸干精元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顾青芳脱下自己的外袍丢在他身上,虚虚遮挡住满身的春色,虽然撩开床幔,走到纳兰翊的面前,替他解开身上的禁制。
“如何,看得可还满意?”
顾青芳素来清冷的面孔含带春意,多了几分艳丽,要比以往还要美上三分,只是眼底的恶意叫人无法欣赏。
在纳兰翊心中,顾青芳一直都是冰清玉洁不染世俗的仙子,就连孤僻的性格都能称作‘洁身自好’,可今日瞧了这场活春宫,才知道顾青芳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外表再如何圣洁,内心也是黑透了的!
纳兰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满意至极。”
顾青芳嘴角噙笑,眼底却淬着冰碴,道:“自己去领罚,别让本尊亲自动手。”
纳兰翊紧紧握着拳头,深望他两眼后拂袖离去。
待人消失在视野,顾青芳的笑意彻底褪下,转身回到床铺旁。
秦宵本以为这场惩罚已经结束,可看到顾青芳可怕的表情后,心里警铃大作,裹着他的外袍缩到了床铺的角落。
方才还与他柔情蜜意地叫他相公,现在清醒又变回这副避他如蛇蝎的态度。自己就如此令他厌恶吗?
顾青芳不由分说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嘲讽道:“怎么,人走了就不愿意发骚了?”
秦宵愣了愣,面色惨白,浑身都克制不住的发颤,最终忍不住扬起了手。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寝宫中响起。
顾青芳被他打得脑袋一偏,素白的脸蛋印着明晃晃的红痕,可见秦宵力度之重。
“畜牲不如的魔孽!”
果然,那日在无净山上容肆说得很对,顾青芳已经不再是“顾青芳”了,是个魔。一个喜怒无常毫无人性的魔!
顾青芳垂着头,眼底看不清神色,沉默半晌突然莫名其妙地轻笑了一声,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语气无比认真,“可你不是说过,是人是魔又何如,善恶不都是在一念之间吗?”
秦宵咬了咬牙,说道:“那是我还不了解。现在我了解了。魔,终究是魔。”
顾青芳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祟气在体内涌动,黑纹透过皮肤隐隐浮现。
他立马起身,转过身子背对着秦宵,冷声道:“你说得没错,魔就是魔,所以本尊何必还要用人性来约束自己?”
秦宵望着他的背影,手指紧紧抓着被褥。
顾青芳对外吩咐道:“将他给本尊看管好,除了本尊任何人都不许踏入殿内一步!若有违背者,杀无赦。”
秦宵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力地垂下脑袋,在顾青芳离开后,他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床榻旁,咳出一口黑血。
【作家想說的話:】
纳兰翊:所以我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