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潮水一样慢慢涌起,逐渐涨满空荡的躯壳,然后,从前方的孽根倾注出去。

衣裳被人解开,松松滑落到腰际,皮肤被人一寸寸抚摸而过,落到胸前两处柔软上,捻弄拉扯,直至挺立。

沾着淫液的手滑过会阴,触到了那处敏感的软肉,我轻微战栗起来,而那灵活的手指先是在穴口按揉了一会儿,便浅浅插入进来,搅弄、伸展、开拓。

男人的动作富有技巧和韵律,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只是在闲游信步之时,偶尔俯下身,轻轻逗弄着路边恰合眼缘的花儿罢了。

我被弄得一身薄汗,被侵犯的地方开始羞耻地翕阖起来,尾椎处酥麻瘙痒,忍不住挪了一下肉臀。

对方的呼吸乱了。

湿淋淋的手从肉穴中抽出来,换成了更炙热坚挺的东西,抵住泥泞的入口。

惶惑昏然之中,世界扭曲旋转,迷蒙雾气笼罩在我们之间,撩起汗湿的眼睫,只依稀看到一张模糊人脸,在视野中摇摇晃晃,许久,才逐渐清晰起来。

苍白发丝,俊冷容颜。

既熟悉……又陌生。

攥着他的衣襟,我无意识地摇头,“师尊……不要……”“乖。”

不似男人平日冰寒语气,男人低哑深沉的声音落到耳边,反待了几分温柔诱哄之意。

炙热的鼻息喷在我颈间,让我忍不住仰头吸气。

腰身被抬起又放下,炙热的阳物缓缓陷入我体内。

双腿颤抖了一下,早已习惯男人入侵的地方收缩起来,贪婪地律动吞吐着,渗出淫靡的汁液。

“已经被人肏得这么骚了么……”肉臀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男人轻哼一声,“正好。”

说罢,肉刃直接破开层层肉壁,直奔一处地方而去。

我倒吸一口冷气,浑浑噩噩的脑袋一阵轰鸣。

“啊……那个地方……呜……师尊……不要……”仿佛听到了我的话,肉刃只在鼎口处摩擦了两下,便停了下来。

他“嘁”了一声。

我听到了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

他的手突然按在我的脖颈上,慢慢收紧,直把我扼得快要喘不过气,在他手底流泪挣扎,才骤然松开。

与此同时,肉刃半退出去,又猛撞进来,力度之大仿若泄愤,把我整个人撞得往后一仰。

“啊……嗯……啊……”痉挛的喉咙在剧烈的喘息中溢出破碎的低吟,腰身被他抓着剧烈晃动着,不断往肠道深处刺去。

然而最为瘙痒那处地方,却被有意无意避了开来。

抽插过千百回,前端早已被摸射了两三回,这具愈发淫荡的身体却愈发空虚。

空虚得令人绝望。

意识不清中,我攥着他的衣襟,腰身扭摆着夹紧双腿,口中溢出不知廉耻的乞求:“进来……师尊……进来……”一声清脆的响。

脸被人打向一侧,火辣辣地红肿起来。

男人冷冰冰睨着我,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骚货。”

我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斥责究竟由何而来。

而男人却还在动,粗暴地,凶狠地,贪得无厌地。

我的身体在欲望中沉浮,灵魂却慢慢坠入黑暗之中,伴着那道冰冷的、厌恶的目光。

愈来愈深……愈来愈,深。

……我醒了过来。

支着手肘从桌上爬起,宿醉的脑袋疼痛无比。

天已微亮,东方既白。

方才,竟是一场春梦。

真的……是梦吗?我木然呆坐着,孽根翘起,支在宽大的衣袍之中,硬得生疼。

但周身却并无其他不妥之处,衣物整洁,股间虽潮湿泥泞,却并无被人侵犯的痕迹。

那是我在春梦中动情,身体所自生的反应。

我竟已荒淫至此。

竟梦到了我与那个人……与那个人……正当此时,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