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他很想摸谢归澜的腹肌,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谢归澜是他的哥哥,而且从三岁开始就?是他的哥哥。
这就?像条禁令。
他想跟谢归澜分?开睡,又找不到机会提,突然分?开,搞得像在冷战一样。
他暗示过?几?次,谢归澜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却听不懂他的意思,岑雾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只能涨红着小?脸继续跟谢归澜睡。
等到了后年冬天,过?完十八岁生日,他终于不愿意再让谢归澜给他戴手套跟围巾。
这年冬天雪很大,晚上格外冷,他们高三下了晚自习,教室外风雪大到眼前?雾蒙蒙一片,灯光都被?大雪蒙住。
谢归澜拿起岑雾的围巾,习惯性地就?想给他往上围,岑雾却从他手里接了过?去。
岑雾有点手忙脚乱地自己戴上,外面很冷,但教室里暖气很热。
他折腾半天,鼻尖都闷出点细汗,耳根也蒙上层薄红,差点磕巴,说?:“我自己来?。”
他以为自己戴好?了,谢归澜就?不会再管他,谢归澜沉冷的桃花眼却垂下来?,眼底弥漫开漆黑漩涡,语气很平静地问他,“为什么?”
岑雾懵了下,有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已经这么大了,就?算是哥哥,也不会再这样照顾弟弟,谢归澜都被?班里同?学当成了弟控。
谢归澜成天刷题,冷淡着脸,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里,但也没人敢招惹岑雾。
都知道是他的宝贝弟弟。
这个年纪不管男生女生都要面子,没人愿意被?说?是弟控,谢归澜却没反驳过?。
他就?这样圈着岑雾,直到所有人都知道岑雾是他的所有物,没有他的允许,怎么敢靠近。
岑雾觉得自己都要憋坏了,身体很憋,心里也很憋,等某天晚上,谢归澜跟着他外公?去公?司,他躺在他们两?个的床上,抱住谢归澜的被?子,腿心夹得很紧。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往底下伸手,然后咬住了谢归澜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