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柔,神情固执:“你日后就住在国公府,无须惦念宁安侯府。”
他追着她来到这里,绝不?可能?放手。
他默默打?开冻疮药的塞子,朝她伸出手,“手给我。”
小婉柔很敏锐地?察觉到陆奉的情绪,他不?高兴了。
她犹犹豫豫,最后把小手放在他宽大的掌心上。清凉的药膏渗入伤口,把江婉柔蜇得到抽冷气。她常年受冻,十指红肿得大了一圈,她咬着唇,不?敢言痛,更不?敢掉眼泪,惹人厌烦。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他怎么脸色更沉了?
陆奉看她冻得红肿的手指,心中把宁安侯和秦氏杀了的心都有,他压下心头滔天?的怒火,手上轻柔地?给她涂药。
忽然,他沉声道:“有话就说,在我面前,不?用拐弯抹角。”
小婉柔一直暗觑他的脸色,陆奉岂会不?知?上一世,他们初成?婚时?,她察言观色,甚得他的心,如今看到战战兢兢的她,他只?剩下心疼。
他来晚了,叫她受了这么多磋磨。
那药膏刚抹上去的时?候蜇人,过了一会儿,丝丝凉意浸入肌肤,很舒服。
江婉柔想了片刻,歪着头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世子爷,你不?要作弄我。”
她不?怕他凶,却怕他莫名其妙对她好,她会当真的。
陆奉握着瓷瓶是手一紧,他抬眸,看着小姑娘:“你说得对,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馅饼,我对你,自然有所求。”
她的戒心太重,又爱胡思乱想,陆奉塞上瓶塞,想摸她的头,看着蘸满药膏的手指,遂作罢。
他擦了擦手指,道:“我要你留在国公府,吃穿用度,一切听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