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想吃冰酪也?是真,但因?为想他?茶饭不思?是假,纯粹贪嘴了而已。

她嘴巴甜如蜜,左口一个“太子哥哥”,右口一个“想他?”。叫得陆奉浑身舒坦,不过她这点?儿小道行,还入不得陆奉的眼。

他?道:“即日起,戒冰一个月。”

对上她可怜巴巴的眼眸,禁一个月的冰,已是他?能想到的最重的“惩罚。”

陆奉虽疼宠她,但在有些事上说一不二,固执且刚硬。江婉柔见好就收,领了“罚”,咬着唇道:“是。我知道太子哥哥是为我好,柔儿知错。”

她发髻凌乱,衣衫半褪,身上唯一蔽身的衣裳是他?的外衫,因?受了惊,面颊薄红,乌黑的眼眸湿漉漉。

他?方才差点?失控,要了她。

即使如此,她对他?毫无惊惧怨怼。她正披着他?的衣裳,可怜巴巴地说:“柔儿知错。”

陆奉黑眸沉沉,他?看着她,忽然轻叹一口气,道:“半月后?叫太医把脉,倘若身子无恙,可解禁。”

她身子娇,冬怕冷,夏怕热。今年夏天的日头毒,真不叫她用冰,未免太过苛责。

陆奉转身出去一趟,片刻折回?,握上她捂紧胸口的手。

“松手。”

方才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少女的承受范围,即使如此,他?一开口,江婉柔想都不想,乖顺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