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合理吗?
给苏知完全看呆了。
苏知这种普通男性,在他掌中常常被衬得跟只纤细的小鸟一样。
仿佛“咔吧”一声轻轻咬一下,他的骨头就会断掉。
但他始终也只是被舔得羽毛湿漉漉的。
锢在他腰肢上的手掌力道恰好,不至于让他感觉疼,但也让他绝对挣脱不开,苏知的脚跟脱离地面,被半拖半抱着推进去了。
苏知轻轻“啊”了一声,这是出于本能的惊慌,他抓了抓男人横在他腰间的胳膊,肌肉鼓得硬邦邦的,有点硌手。
他好像是微弱地抗议了一声,但也已经意义不大了。
毕竟已经近乎默认地让男人把他带回了这里,还傻乎乎地走到了门口,只差这一步路,是由他自己走进去,还是被人抱进去好像也没有本质的区别。
阳光随着门打开的动静照进来,驱散了室内的黑暗,将空气中一点漂浮的尘埃都照得分毫毕现。
但没过几秒钟,随着门用力被关上,这点光线也随之被隔绝在外面。
眼前的视线变得晦暗起来。
但也不是完全漆黑,有光线从窗帘的边角处漏进来,可以勉强看清家具的轮廓。
家中很安静,今天做饭的阿姨也不在,应该是提前被谢疑打电话又放假了。最近给阿姨放假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苏知想起这点很心虚。
只有客厅内轻微的冷气和空气净化器工作的响动。
气流浮动摩挲。
苏知的后颈被什么碰了碰。
伴随着温热的呼吸。
到没有一上来就是很凶的啃咬,他能感觉到男人挺直的鼻尖在他后颈上游动摩挲,像贪婪的捕猎者在寻找下口的位置,但始终没有咬下来,于是又显得像是仅仅想嗅闻一下这里的气息和温度,有点温和。
苏知在动物行为学上看过,很多动物在繁衍后代时有着咬后颈的习性,他在看狼群的纪录片的时候看到过那一幕。
那是他上辈子的事了,可能是在他最后一次搬家之前。
具体体的时算改。
男人的动作停住,有半分钟的时间没有动。
苏知听
走出透明玻璃浴室、路过洗手台的时候,苏知看到台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满了水。
那朵玫瑰浸泡在水中清洗,花瓣舒展开,因为根茎修得太短了,几片花瓣已经掉下来漂浮在水面上。
苏知:“?”
这是在干什么?要做花瓣浴吗?
不过一朵玫瑰不够用吧,而且他们都洗完了啊。
苏知直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没来得及细想。
谢疑俯身在他后颈上用齿尖咬了一口,带着刚洗完澡清凉的湿润气息,让苏知打了个激灵。
苏知迷迷糊糊地被他推着往前走,男人把住他的下颌,从侧上方俯下来吻他,侵得很深,舌尖几乎抵到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