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听到路过的女生和同伴说:“上午看起来还以为要下雨,阴沉沉的,还这会又放晴了,我可没带伞,不然就要淋雨啦。”
谢疑捏了好一会儿苏知的脸颊,原本做好了被扭头挣扎开的准备,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掌中的脸颊扭开。
苏知眼神有些漂浮,不知道在的为啥捂那么严实,是不是摘了口罩有碍观瞻啊?]
[楼上是酸吧是酸吧是酸吧哦我也间点苏知也记不清了,他有段记忆好模糊,像是笼罩了一层灰色的雾,好像时间流逝都没有了意义。
他在显示屏上看到那样的画面,愣了会儿,倒也没有什么反应,神色都没怎么变动。
他早就过了会因为看到这种场面会不好意思的年纪。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由此想起来谢疑也总对他的后颈有着异样的兴趣。
由此对比,可真像一条狗,哪有人是这么古怪的啊?真没素质。
不过说到底人类本身也是动物的一种,即使自诩为高等动物,但人类的劣性根从不比其他动物来的少。
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至少苏知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很高尚。
……
苏知不知怎地又发呆想起从前的事,一直到衣领被解开才回神。
察觉到男人的唇似乎要沿着颈后往下了,苏知心脏一紧,慌忙推了推横自己腰间的胳膊,声音着急:“洗、洗澡!”
他不算是易出汗体质,但毕竟在外面奔波了半天,多少沾了些尘土,苏知无法接受在这样的想什么,光线落在他眼睫上,将他漆黑澄澈的眼眸映出了一点柔软的质感。
谢疑从其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戴着口罩,遮掩住了下半张脸,弱化了他本身的强硬,只有眉眼仍旧看得出一点沉郁的气息。
“……”
苏知最近长了点肉,脸颊也比以前圆了一点点,谢疑的手指比较用力,即使克制着也把他大半张脸都捏住了,挤出来一点软肉。
苏知的嘴巴被他捏的微微嘟起来,看样子有点呆。
谢疑捏了一会儿,指节在他纤瘦流畅的下颌微微蹭了两下,松开。
一片雪白的栀子花瓣落在苏醉发间,像个小小的发卡,被他伸手拿下来,丢在地上。
苏知没看清楚,问:“什么?”
谢疑说:“一片树叶。”
再漂亮的花朵落到苏知身上,对他而言也只是一种陪衬。
……
谢疑让总助先带着食物回车上,他和苏知又坐了几分钟,才站起身。
站起来的时候苏知还略紧张地收紧手掌、拽了他一个小时过,基本没有别的承托,他事后想想都觉得很非人,跑到健身房抱了个30kg的沙袋想看看自己能坚持多久,结果没有过十分钟,他的胳膊和腰就酸痛起来。
不信邪地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结果肌肉用力太过了拉得很酸疼。
当晚做梦都在被人殴打,好疲惫。
可谢疑搞完他第二天看上去没有一点异常,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高强度工作一整天,还能抽空再健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