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这闲事干嘛!

总助心想趁着董事长这几天心情好,不知道有没有希望把他的工资再适当调整一下。

他自觉最近干活还是挺努力的,不仅努力,大脑还转的飞快,事情经常办得很有灵性,自己能给自己打个105分。

他拿着一沓复核过的资料,敲过门,心情轻松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结果一进去就给冻住了。

他那半个小时前还能看得出心情不错的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沉下了眉眼,手肘撑在深色实木桌面上,半阖着眼面无表情。

手机放在眼皮子底下,屏幕还亮着,不知道上面显示着什么。

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总助的在下面又看不见。”

同事:“哈哈,说的也是哦。”

说着塞给他一把糖:“刚进的,这是进口糖,还没有放进零食筐,先给你一点。”

苏知回去把糖分了一下,分给了周围的同事,剩下几颗,自己吃了一颗。

味道确实不错,酸甜口的,苏知还挺喜欢这个味道,但他吃甜食有点挑嘴,吃一点就容易腻,吃了两颗就没有再吃了。

还剩下一颗,苏知不想勉强自己吃掉,一颗也不好再给别人,想了想放进兜里。

糖果很小,落进口袋里也很没有存在感,他很快就忘掉了。

苏知刚坐在软垫上的时候,想起那颗凶了吧唧的狼头,还停顿了一下。

不知怎地,有种一屁股坐到狗男人脑袋上的错觉。

好像还有点爽。

不过苏知想了想,如果他真的一屁股坐在谢疑脸上,男人恐怕只会有兴奋的反应。

“…………”

苏知舌尖抵着牙关轻轻吸了口气。

算了,算了,大白天的究太幼小了,情感天然有一部分归属于本能,在那个时刻也只能是个渴望母亲的小孩子。

一个一无所有,只想见一见母亲的小孩子。

两人在机场外僵持了半天。

谢疑那天一直在机场外等到晚上,也没有等到。

最后被冻得没有知觉了,被那个白人男性强行带走,没去安置他的地方,先去了医院。

因为他年龄太小、看起来太凄惨了点,差点被医院报警。

还是那男人家中在当地有权有势,才没闹到警局去。

那不是他等待的第一天。

之后他也问过男人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相同的拒绝。

往后的每一天,他也没有等到那个身影的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