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他当然理解,他理解很多事,是个早熟的孩子。
但他终巴和幻想。
落地的那一刻就进入寒冬。
忘了过了多久,可能是很久很久。
在他早已经不再思考能否等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的寂灭了不知道多少年消息又亮了起来。
说:想和他谈谈。
……
苏知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他觉得谢疑抓得好紧,指节好用力。
不过谢疑经常莫名奇妙抓他一下,这人本来就这样,他有点习惯了,也没太大反应。
他终于在谢疑桌子一角看到灯光遥控装置,伸出另一只手把灯光打开。
“啪”。
书房变得亮堂堂了,黑暗像是幻影一样被驱散。
苏知这才看到,谢疑的神色不太好。他想起来进门以来,谢疑也一直没有说话,过于沉默了。
他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工作不顺利吗?这脸也太臭了。
谢疑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眉眼的阴郁已经掩盖住很多,几近正常。
他没回答苏知的问题,而是问:“找我有什么事?”
苏知很少进他的书房,他没有限制过苏知这点,公司的资料也没什么不能被苏知看见的。
但苏知仍然很自觉地从不进来。
谢疑知道,这并非出于对他隐私的尊重,而仅仅是对归属于他的事物的一种躲避。
就像苏知躲避于在外人面前和他靠近、躲避他提供的财产便利。
理论上,除非有重要的事要办,不然苏知不会主动走进来找他。
他的理智上知道他应该把苏知放开,不要让他继续和现在的自己待在一起。
但他的一切器官和行为都还在无意识挽留着这个误闯进怪物领地的没有警惕心的小东西。
苏知渐渐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谢疑的眼神很平静,但就是太平静了,反而有种在黑暗中阴晦地蛰伏着的古怪。
不过他要先回答谢疑的换了个姿势但还是被抓着的手:“……不疼。”
这人!
让他放开他就换个地方接着抓!
男人的指节生着薄茧,揉在手腕上有点麻又有点痒。
苏知被他捏得想蜷缩起来。
没等他再抗议,谢疑又说话了,他问:“怎么想起来要种花树了?栀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