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话想和他说吗?跟他有关系?

同事哽了一下:“呃……”

自从那天亲眼看见苏知和他们董事长抱在一起往酒店走之后,她当天震惊地连自己落在餐厅的东西都没拿,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怎么回了家。

到家后也没休息好,福至心灵无师自通地摸去了A大论坛,看到苏知和他的“不知名男友”那张花树下牵手的帖子。

“!”

同事的眼睛大写满了相似,她看到后面觉得衣物褶皱都很她担忧的那些都被轻轻拂开了。

她嘀嘀咕咕地说老板坏话:“很大只哦!你看他那样子,看起来可以打晕五个你。”

苏知点头赞同:“是吧,力气很大。”

整天抱着他走来走去也不嫌累。

昨天最后一次是在浴室,苏知又被他抱着抵在冰冷的浴室瓷砖墙壁上,男人故意不搂他的腰背,墙壁沾了水迹滑溜溜的,苏知很害怕太依靠墙会滑下去,胳膊拼命搂住谢疑的脖颈,全身都贴在男人身上,像个害怕掉下去的小树袋熊,身体因此绷得很紧,脚尖都在挛缩。

他愤愤地在谢疑肩膀上又啃了好几口,男人才假惺惺地伸出胳膊,托住他的脊背,让苏知可以不那么费力。

苏知说:“不过他不会打晕我。”

苏知跟他打架的时候,男人只是压制他,苏知只被他弄晕过,他不知道那能不能用晕定义,就是有一阵子太超过,他的意识和感知都短暂离开,过了几分钟才有新的感知覆盖上来。

同事:“你应该练一练体格,你这样看起来太容易被欺负了。”

苏知想起自己两辈子里唯一努力过的时刻:“我练过,练不出来肌肉的,没关系,他不会欺负我。”

这话说得也不准确,要看是哪种欺负。

苏知觉得同事应该是在说正经的、打架的那种。那是没有的。

同事:“谈了两年了哦?”

苏知挠挠脸:“嗯嗯。”其实要比两年久很多,不过,这是只有他知道的事。

同事:“我想想,两年前你多大啊……”

同事惊了:“才十九岁?你上学好早啊。”

靠,对这么小的男生下手,还是觉得老板是禽兽!

果然资本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要脸!

苏知:“我初中和高中都跳过级。”

同事小声:“我是不是问了太多了?”

苏知也小小声:“没关系,我还没有谢谢你,前几天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好像用到了一部分。”

同事:“?,你怎么用的?”

大概是人总有几分好胜心,反正是在说悄悄话,另一位当事人不知道,苏知适当地夸大了一些过程:“我强吻他!”

同事:“!”

这是她不花钱就能听到的内容吗?

她在内心脑补一米九以上的制冷机董事长被苏知强吻的样子,感觉内心受到了剧烈撞击,开始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