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也说不上很讨厌,就是……有点太刺激了,超出了苏知的认知。
他有时候会怀疑,他跟谢疑真的是同一个物种吗?
苏知试图和他讲道理:“你刚生完病,说不定还着凉了,不能做这些。”
谢疑的脸颊被他捂嘴的动作挤得有点变形,一双眼睛沉沉地看着他,直勾勾的,热腾腾的气息的喷在他掌心中,把苏知烫得很想把手掌蜷缩起来。
谢疑被他尖。
一下、又一下。
……
谢疑出院之后,他们按照亲手做好的旅游攻略好好玩了一通。
苏知难得单纯玩这么长时间,情绪不知怎地被调动起来,肉眼可见的兴奋,往往要在外面玩一整天才擦着天黑回酒店,谢疑怕他累到,克制地每天只做一两次,还是轻轻的。
最后假期,哦不,出差余额还剩两天的时候,苏知决定:“我们去滑雪。”
虽然查了一大堆攻略,有很多新奇的地方,但他还是选择了这种冰雪国度中最典型的娱乐活动滑雪。
苏知从出生到上学都在南方城市,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雪也就维持了几天不化,他不是喜欢到处跑的性格,是以这么大了还没在天然滑雪场滑过雪。
他和谢疑去了评价最好的那家滑雪场。
最近天气好,滑雪场的人也不少,比例大概一半当地人,一半外地游客,这些人群很好分辨,滑的熟练在空中上下翻飞的大部分是当地人,那些滑的七扭八歪不停摔倒的,大多是来旅游体验的游客。
譬如说快跟滑雪板打起来的苏知。
他的平衡感差得要命,频繁地往后歪倒,谢疑跟在他身后随时接着才没真让一头栽进雪地里。
苏知一开始还不死心,把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室外那么低的温度都出了汗。
直到他看到一个只有他大腿那么高,“咻”一下从他旁边飞过去的小孩。
“……”
苏知如遭雷击,眼神发直,把手杖一扔,放弃了。
他就不该对任何运动类的项目有期待。
他往后倒在谢疑怀里,自暴自弃地说:“不玩了。”
谢疑:“嗯,不玩了。”
他说着揽着苏知的膝盖开的深色昭示着这只是阳光暂时来带来的错觉。
他紧紧看着苏知:“没有奖励吗?”
苏知抿了抿唇,谢疑前两次被他主动亲的时候还很僵硬难以置信,像是被馅饼砸晕了,但他的进化速度很快,没几次就学会主动追着苏知主动索取。
就像现在这样。
刚放下平板就开始明示。
苏知知道惯着他不太好,谢疑这个人一向是非常会顺杆爬的,给他抓到一点破绽,就能顺着把人拆开撕碎,苏知也不是不知道他在商场上狠戾的风评。
他早就知道自己再长十个脑子出来,也玩不过谢疑的心眼。
倒不是说害怕,就是有时候会烦恼一,吸引了一群人的视线。
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