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毛病不致命,但了很久,等到苏知回过神,才松了点力道,嘱咐道:“别乱动,脚还伤着。”
苏知:“……”
他为什么想乱动,谢疑心里不清楚吗?
谢疑凑过来想吻他,唇角还有点湿润,苏知拿起旁边的抱枕丢到他脑袋上,红着耳朵拒绝:“脏死了,不准亲。”
于是谢疑又失去了今天和他接吻的权利。
养伤的生活往往很枯燥,尤其是像脚伤这类情况,人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能随意动弹,难免百无聊赖。
不过苏知倒是感觉还好。
他本来就不是多么好动的性格,前几天一口气在室外玩了好几天,此时休息下来,到有种正好的感觉。
苏知堪称无缝衔接地过上了闲适的咸鱼生活。
其实就跟他前段时间周末摆烂在家差不多,一整天也不移动几步路。
缓了会儿,苏知又把那场看了一半的电影倒回去看,把结局看完了。
然后睡了个下午觉,可能是因为刚耗费了一阵精力,睡的有点久,到晚上的时在生活的每一个缝隙存在着,时不时出来作乱一下。
这样积累的时间久了,人好像也被慢慢地消磨掉了。
他不想让谢疑也经历这些。
谢疑沉默片刻,声音听不出喜怒:“可以,我会安排。”
苏知很养生地向他推广自己的咸鱼理论:“身体重要,就算少赚点钱,也没什么。”
谢疑唇角弯了弯,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和他解释:“不会,放权有放权的管理方法,不会影响公司效益。”
苏知:“哦。”
谢疑事业心还挺重。
谢疑看着他澄澈清透的眼睛,柔软的发梢垂在眼皮上,谢疑帮他拂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道:“不会饿着知知的。”
苏知眨眨眼:“……我又不是在说这个。”
先不说谢疑积累的财富已经够多了,就算谢氏从现在开始迅速走下坡路,他们的生活质量也不会降低。
就说即使谢疑没什么钱,苏知也不会介意。
他自己有赚钱能力,和资本家是不在一个层面,但不至于没有谢疑养他就生活不下去了,他前世最后在打工人中,也算收入比较高的那一批,即使没有谢疑留给他的财产,依旧能活的不错。
但苏知现在已经学会接受,上辈子到最后那几年,他就已经接受了。
接受了谢疑想要养他的愿望。
他在人生的的生活。
谢疑向苏知承诺了会减少工作。
只是手里的事一时半会也放不下去,具体需要回国之后再安排。
谢疑尽量把不重要的事依照给助理和其他高管决策,总算暂时把一天的工作时间压缩到了七小时内。
苏知勉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