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真的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他也可以让系统帮忙处理,不至于出事。
不过这些话就没有必要向人解释了。
谢清碎缓缓吐出口气,说:“岳楼的甜果脯久有名气,我也去买些,解解酒涩。”
吏部尚书:“哈哈哈,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把年纪跟小孩一样吃零嘴。”
不多时,舞女表演结束,却并未退场,仍旧留在场地中等待吩咐。
席间有人不断轻咳,气氛的因为这场外域舞蹈彻底变得热燥。
皇帝让两位领头长相身姿最美艳的舞女上前,朝萧烛道:“朕见岭南王看得目不转睛,想必是心生喜爱,这两位美人就赐给岭南王吧,岭南王来京匆忙也没带姬妾,有此美人作伴,聊表慰藉。”
萧烛:“谢陛下。”
他淡淡应下,懒得反驳自己看的并不是舞姬,神色中看不见喜色,也看不见不虞,仍旧无波无澜,仿佛被赏赐的不是两个美丽妖娆的舞姬,而是两个死物。
他的余光扫过对面的谢侍郎,见他侧头与吏部尚书聊了好一会儿,不知在说什么,眉眼懒倦放松,因为转头绷出的颈侧白皙紧致,像一截细腻的玉。
他微不可查地眸色变深。
一个胡子比脸还长的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
……
宫宴结束,谢清碎和吏部尚书一同去岳楼买了甜果脯,然后打道回府。
婢女见他喝的一身酒气回来,忙给他准备了解酒汤,隔了一个时辰又准备沐浴,洗去一身在宫宴上沾染到的杂乱气息,清清爽爽地将他安置在房中休息。
只是桃花酿的后劲一时半会儿无法消退,谢清碎反而比在宫宴上醉的更厉害了。
果然是宫中珍藏的酒酿,不是凡品,他还是低估了。
谢清碎打开回来路上买的甜果脯,含了一小颗,舌上蔓起大量糖浆腌制过的甜蜜,夹着一分酸,使甜味不至于齁人。
岳楼的甜果脯要比别家卖的果脯都甜一些,以此出名,大多都是买给家中小孩吃,小孩子舌头娇嫩,往往怕酸怕苦。
谢清碎也怕剧本不符,也可以尝试糊弄。
谢清碎听懂了,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但是他却并未松口气,垂眼思索了一会儿,问:“感情线中应该有不少亲密接触吧?关键节点应该也包含这些?”
系统:“……是的。”
因为这个感情线走的是古早虐文风,那时候还能写脖子以下的内容,很多剧情都是在不可描述的戏份中推动,截取关键节点避不开这些。
谢清碎轻轻哼了声。
大概是喝醉了,他说话直白很多:“我不想和萧盛睡,太脏了,我也不喜欢他那样的,我不喜欢男大学生。”
萧盛有时候就跟那些幼稚的男大学生没什么区别,或许还不如。
系统:“……呃。”
它下意识想为小皇帝说几句公道话,萧盛现在也不过数名妃子,这在皇帝这个职位中,已经属于很克制的了。
但它看着宿主还带着醉意的面颊,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它想,它的宿主当然有权利挑选最好的,皇帝再尊贵,也不是让宿主委屈求全、降低要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