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在这个时代待不久,何必要留下这么多痕迹?
徒增烦扰罢了。
他不属于这里,这里也并不属于他。
萧烛看他数秒,高大的个子丝毫不恼,道:“那就不作。”
他只是这样一问,并不一定要一个答案,也没有期盼逼迫。
更像是捡了个话题,想和谢清碎着是个薄情的长相。
不过亲人的时候存在感倒是很鲜明,唇瓣很烫,落下的力道也没轻没重,谢清碎常常感觉像是个火炉贴上来。
他在萧烛腿上坐着,男人的手臂环过他腰间,一只手抵着他的后背固定,另一只手把着他腰侧,埋首在他颈间。
谢清碎瘦弱,身高上不明显,但侧面就显胸膛腰身单薄,这样被把着,萧烛的手几乎抓满了他一半腰身。
隔着衣物热度传递过来,谢清碎像是被烫到,往旁边躲了一下。
那只手也跟着如影随形地覆上来,跟条跟脚狗一样,只要不明确地让他滚,就总甩也甩不开。
谢清碎被他拱得热烘烘的,呼出的气息都染着温度。
这个姿势有些受制于人,好像被人抓在掌中一般,谢清碎并不喜欢被人掌控。
如果他愿意被任务掌控,先前也不会直接躺平摆烂。
但此时好像也说不上那么严重,只是被抓两下。
被他表达了不想做后,萧烛没有做更多的事。
自从岭吸加重。
毕竟无论如何,然察觉到他的视线,没有阻止。
他刚。
他还搭在谢清碎腰侧的手不自觉收紧,而后俯下身,去寻找谢侍郎被自己克制地咬出痕迹的唇瓣。
被谢清碎一扭头避开了。
他喘得厉害,胸膛起伏,一副已经被弄得有些错乱的模样,眼中却透露着明晃晃的嫌弃:“出了好多汗,别碰我。”
要碰他的人自己都不介意,他倒是保持警惕,不肯在这种状况下和萧烛厮混。
萧烛:“……”
他沉默地缩回去。
其实他平日在别人眼中也是个洁癖很重的人。
或许是因为儿时看多了父王后宫中秽乱,觉得无趣,平时并不喜欢旁人近身,更别提让他去碰一个淌着汗的人。
若是早几年和萧烛说这话,他大概会觉得说话的人在发疯。
可惜谢侍郎不情愿,他想得再多也没意义,岭南王如今仍要摆正自己的地位。
谢清碎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要被捏碎的战栗感中缓过来。
哑声道:“王爷这么熟练,岭南王府还教人按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