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烛掀开看了看,一片热烫的红,杂乱的指印痕迹,背上沁着薄汗,是疼出来的冷汗。

谢清碎中途倒是没抱怨叱责,只是时不时闷哼。

萧烛将人翻过来,看见他眼底一片水痕,眼睫也有些潮湿,脸颊泛红,下唇被他自己咬出痕迹,呼吸喘动。

像是被活生生好好欺辱过一通般。

这样子

萧烛静了一瞬,在给人按摩过程中就缓缓燃起的心火,像是被塞入一捆干草,轰然点燃。

即使知道不是因为那种缘故,萧烛还是不免呼杂了一种他自己也尚且陌生的东西。

浮动,战栗,在血管中泊泊流淌的贪婪恶意。

从他胸腔内生长出来。

他近乎居高临下地想。

那些文人再如何憧憬谢侍郎,想必都不会知晓谢清碎有酒后喜欢躲在卧房中吃甜果脯的小癖好。

也不会知晓谢清碎如同此时地在他怀中,同他作诗,被他亲吻。

第 153 章 权臣摆烂第十七天

谢清碎有些困倦,但又不到很想睡觉那种程度。

他被萧烛抱在怀中断断续续地碰触,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连衣物都没有解开,谢清碎还没洗澡,不想和他发生些什么,他这方面有点挑剔。

萧烛于是只能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

岭南王生了一双薄唇,看“好。”

他想起来不久前诗会上的事,问:“谢侍郎为何不作诗?”

谢清碎:“不想作罢了,王爷管这么宽。”

其实也不完全是不想作,谢清碎还是会作诗的,他在现代研究古代文学的时候,就对诗词有些兴趣,时不时便会作一首。

来到古代后,有一阵子更是热情颇高,做了很多诗。

只是后来随着精力都放在任务上,就很少再顾及这方面,现在都躺平了就更懒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