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从其中寻摸出什么乐趣,已经梳到第三遍,乐此不疲。

偶尔捡起一缕发丝放在掌心凑近轻嗅。

淡淡皂角和药香味儿混发觉得这是萧烛在向他示威。

即使萧烛没有参与,只是打了个照面就离开,连左相都说这只是萧烛动摇人心的手段,是反间之计,他要是顺着想才是中了计。

但他内心还是忍不住地冒出疑窦。

近乎神经质的想,诗会中是否有大臣已经被萧烛拉拢。

他也不是毫无察觉,在宫宴上见到萧烛的那一刻,两相对比,他不是看不出萧烛的威势比他更像一位帝王。

正是因此才更恼羞成怒。

……他记得谢清碎也去了那场诗会。

怀疑划过心底,片刻后就被推翻。

不会的,唯独谢清碎不私保护程序开启后,系统无法知道具体的情形,只能勤勤恳恳地记录数据。

但也不免奇怪:“宿主,怎么最近都是浅层接触的数据类型?深层数据有些不够用……”

虽然是糊弄,但也要有基础的原始数据基础才能修饰。

系统无法硬生生把浅层数据修改深层,bug也是有极限的,并不能合,似乎很难用好闻定义,但萧烛却觉得很蛊惑人,这是谢清碎身上独有的味道,他总是忍不住靠近若有若无地闻几下。

明明是苦涩吃这个。”

萧烛只好道:“届时寻觅是否有会烹饪”

他话说到一半,谢清碎忽然把木梳丢到一旁,丢到地上发出“咚”的一道响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而后,谢清碎扯住他的衣领,将他脑袋拉下来一些。

话音戛然而止。

谢清碎问他:“王爷何时沐浴?”

萧烛:“午后出门前。”

谢清碎想了想,勉强接受。

萧烛隐隐意识到什么:“……我再去沐浴一次,借用一下侍郎的浴桶。”

谢清碎:“不用了。”

他也没有那么苛刻,萧烛午后就去了诗会,然后就来寻他,也没有去其他地方。

那次发生的时候太没有心理预期,谢清碎只记得惊吓,恼怒,还有不适感。

现在再回想,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至少没有多疼,还没有今天被按揉两下疼,事后也没察觉出伤口,当时只有润手膏的情况下,萧烛都没有让他受伤,活也没他下意识定义的那么烂。

应当更多的是他的心理作用。

萧烛把手放到他肩上。

谢清碎沐浴后只穿了一件内衫,很薄,三两下就散开了。

手又滑到他背后,沿着他沐浴前被按摩用力的部位微微摩挲。

还残留着微痛的皮肉战栗,谢清碎轻轻吸了一口气。